不言謝,有什麼事情儘可直說,但凡我能做到絕不退卻。”
寒松寒柏又即對視一眼,寒松微笑道:“這三件事麼,沒有具體所指,首先我兄弟除魔衛道,第一件事你要利用我二人傳你的修為為他人解憂,記住用任何與你有關聯的人都不算圓滿完成此事。”
龍玄見其所說合情合理,便忙點頭應允。
“第二件事,我兄弟雖膽怯,卻也有些雄心壯志,這第二件事便要你做一件驚天動地之事,前提自然是秉承正派道門之風,不可濫殺不可暴虐,這件事未必是行俠仗義之舉,可聲勢必須做到天下皆知,也算圓了我兄弟的一點虛榮之心。”寒松說到最後,有些不好意思,一張青矍的臉龐微微泛起紅暈。
寒柏也是一般的表情略顯扭捏,似乎覺得這揚名天下之事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龍玄微微沉吟,他本是內斂隱晦之人,不喜出風頭顯示自己,可聽二老這麼一說,此事既不違背自己良心,又能圓了二老夙願,也自沒口子的答應不迭。
寒松寒柏見他一臉誠摯,滿意的笑了起來。
寒松繼續說道:“這第三件事麼,我還未想好,待你完成前兩件之後想起再說。”說罷竟呵呵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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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玄望著兩個極為開心的老人,只覺他倆就像兩個頑童一般,明明就兩樁心願,卻偏偏去弄出個三件事情來,好像硬生生湊足三條才算圓滿似的。
他知這二人行事有些怪異,但出身正派,又是一般的俠義心腸,料想將來所負之事定非惡事,所以也自一口答應了下來。
三人各自欣喜,二寒雖未收他入門,可自己玄冰道門的真氣有了這等英武少年傳承,也自高興非凡。
一番寒暄熱聊之後,寒松為三人選置了居所,一掃之前的境遇。
龍玄與褚雨墨小蜻蜓房間相連,竟是三間冰室,內中床鋪之上也沒有錦緞棉被,只是觸手凍極的冰床。石室內竟一應俱全,冰桌冰凳,連那盛水的器皿都是冰玉材質。
龍玄品著帶冰渣的果茶,只覺一股冰涼寒凍之感直沁心扉,連日來他喜憂盡嘗,竟自在兩日內反覆,此刻又從階下囚成此為此處主人的座上之賓,心中惟有感嘆世事無常,變幻莫測。
軒轅血魔又在這寒風席捲的冰原上渡過了難熬的一天,他有些憔悴,嘴唇發白,連著兩日水米未盡,實在令他周身痠痛辛苦至極。斷腿之處又有陣陣疼痛傳來,實在使他痛不欲生。
遠處走來一人,嫋嫋婷婷的向自己方向而來,臂彎還似挎著一個籃子。
待她走近,血魔極為困難的睜眼去看,原來是寒梅到來。
只見寒梅素手潔淨,纖指遙遙一伸,便是一道劍氣飛來,直將繩索斬斷。
軒轅血魔雙臂被倒綁在石柱之上,此刻刷的一聲順著石柱滑了下來。
寒梅腳尖一動,身影已到冰柱之前。她纖手一伸,便將軒轅血魔接住。
血魔臉色發青,嘴唇發白,已死去了一半。
寒梅揭開籃子之上得花布,取出冰果茶,撬開血魔的嘴,輕輕倒了一些進去。
血魔意識有些模糊,口中一進清涼,急忙大口吞嚥,那聲音彷如壯牛飲水咕嚕一聲便即將一大盅果茶吞得乾淨。
寒梅自籃中取出番薯地瓜等物,掰成碎狀輕輕的試探著塞進血魔嘴裡。
他兩三天水米未盡,此刻食物一沾唇便即張口含在嘴裡,只咀嚼兩下便即吞了下去。
他失去血法便即與常人無異,渴了也得喝,餓了也要吃。
寒梅依舊冷若冰霜,但對他的照料卻是極為細心。將那冰涼的番薯一塊塊輕輕塞入他的嘴中,如有哽塞時,便即端著冰茶輕輕灌入。
血魔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