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這次合同籤不成,那麼所有的罪名,就得他來扛。
冷廷遇,真是夠險惡!
“夏夏,不是身體不舒服嘛,既然會議取消了,去我辦公室休息一下吧。”冷彥努力收起眼底翻湧的怒意,看向簡夏,笑意明朗地握住她的手,格外溫柔又體貼地道。
簡夏是真的不理解冷彥,為什麼到了這種份上了,還要在大家的面前做戲。
他堂堂一個冷家的長孫,有必要麼?
看向冷彥,她用力,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
可是,她一動,冷彥卻握的更緊了。
“阿彥,我有事情要跟你好好談一下,跟我來。”說著,冷廷遇已經起身,打算往外走。
“四叔,。。。。。。。。”
“怎麼?你不想跟我談?”冷彥的話還沒有出口,冷廷遇便倏地回頭,一記凌厲的眼神,掃向他。
即使恨的牙癢癢,但冷彥卻還是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揚唇一笑,“沒有。”
“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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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彥沒有想到冷廷遇會徑直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繞過辦公桌,理所當然的坐上了本屬於冷彥的大班椅,身子微微一靠,優雅習慣的疊起修長的雙腿,胳膊架上兩邊的扶手,十指交叉,沉默的看著隔著桌子站著的冷彥。
冷彥站在他面前,等著冷廷遇開尊口,可氣氛沉默了約過了三分鐘,冷廷遇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姿勢,盯著自己,那深黑如墨的眸子裡,充滿了探究,審視,還有一絲冷彥讀不懂的光芒。
倏然,他想到了電話裡簡夏那輕盈愉悅的呻吟,還有冷廷遇那急促的呼吸,單是想想,就知道那是怎樣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心頭暗藏的怒火俞燒愈烈,捶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起了拳頭。
如果那個人不是眼前的冷廷遇,可能他的拳頭這一刻已經毫不留情的揮了過去。
也正因為眼前是冷廷遇,所以他的這個念想,也只是想想而已,言歸正傳的問,“四叔,你想找我談什麼?”
冷廷遇不難聽出,這口氣比往日都要疏離,森冷,可他不去計較。
他勾唇,淺淺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從懷中掏出精緻的煙盒,從中取出一隻香菸,然後叼在嘴角,點火,深深吸了一口,眯起雙眸,將菸圈釋放而出,就連骨子裡的疲倦,也不著痕跡的緩解了一點。
看他閉眼悠然的模樣,冷彥感覺到了時間的煎熬,就在他再次打算問他的時候,冷廷遇終於開口了。
“說說,這些天在分公司還習慣嗎?”菸圈散去,冷廷遇難得的睜開雙眼,這波瀾不驚的口氣,像是作為一個長輩關晚輩的口吻。
一時,冷彥腦袋有些拐不過彎來,生生愣了下來,有些摸不透他話裡暗藏的蘊意,生怕這簡單的一句話裡,藏著冷廷遇的埋下的‘圈套’他動了動唇,決定說些什麼,可又鬼使神差的安靜了下來。
冷廷遇一直沒再往下說,而是等著他回答。
再三思量之後,冷彥回答的有些敷衍,“還好。”
實在,他找不到其他的圓滑的理由,況且在冷廷遇面前,他的嘴巴向來‘誠實’。
冷廷遇點點頭,看著他,“那就好。”
忽然,冷廷遇熄滅了燃燒了半隻的香菸,起身徑自朝門口走去,打算離開。
可就在冷廷遇的握上門把手的時候,身後又響起冷彥的聲音,“四叔,我是不會跟夏夏離婚的。”
這句,無疑是申明自己對簡夏的佔有權,也在個冷廷遇旁敲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