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著,老爺子嘆了口氣,又道,“誰知道救到一半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條蛇來,那蛇朝我撲過來就要咬我,是小七的媽媽反應快,立刻就擋在了我的面前,徒手抓住了那條蛇,卻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
“是毒蛇?!”
冷家老爺子的話音才落下,季鴻鳴便揪著一顆心,迫不及待地問道,陸越蒼和白家夫婦,亦是望著冷老爺子,滿眼迫切。
冷老爺子擰著眉,點了點頭,“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不認識那是什麼蛇,我們讓小七的媽媽去醫院看看,她堅持說沒事,沒有去醫院,救了我們之後,就走了。”
“被蛇咬了,她為什麼就不肯去醫院看一看呢!”陸越蒼手握成拳,一拳砸在沙發扶手上,無比痛苦又自責地自言自語道。
白老太太亦是深深嘆口氣,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無奈感嘆道,“悅瑤之所以不願意去醫院,估計也是不想讓人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吧,畢竟當時我們都在找她,她一心想要躲著大家,不讓我們任何找到。”
“悅瑤可真是個好姑娘呀,人長的又標誌,心地又那麼善良,就是太死心眼了,你說到底是因為什麼她要一個人帶著小七在麗江生活,還不讓任何人找到她?明明有那麼好的家庭,這麼多的親人朋友。”聽了白老太太的感嘆,冷家老太太則更加想不通了。
陸越蒼黯然垂下頭去,自責愧疚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冷老爺子看一眼自家老太太,又接著道,“當時因為老婆子受了傷,我們便回了惠南市,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直到七年後,我們再去雲南麗江,想去看看小七她們母女,才知道,小七她們母女一個不知所蹤,一個被送去了孤兒院。”
“那我女兒去了哪?你們沒問嗎?”季鴻鳴痛心地問道。
“據當時悅瑤的鄰居說,悅瑤離開前,一條腿腫的很厲害,基本上連走路都很困難了,整個人的臉色也很難看!”冷老爺子又說道。
“那條腿,就是被毒蛇咬傷的嗎?”白老太太追問。
冷老爺子點頭,“鄰居說,悅瑤當時應該是要去找藥,看醫生,卻從那次出門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冷老爺子的話音落下,所有的人,霎時都沉默了,且同時溼了眼眶。
被毒蛇咬傷,沒有及時治療解毒,毒性已經蔓延全身,又一個人出去,會有怎樣的結果,大家不用想,也都能猜得到。
不是悅瑤不負責任,要拋下簡夏這個女兒,是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了,又怎麼繼續照顧女兒。
良久的沉默之後,季鴻鳴深嘆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老淚,看向冷家老爺子老太太道,“當初悅瑤救你們,是出於她的善心,她的自願,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在感謝你們夫妻倆,替我照顧了小七這麼多年,把她培養的這般出色優秀。”
冷老太太搖頭,宣示主權道,“小七早就是我們冷家的人了,這些年來她在我們身邊的陪伴,早就勝過了一切,不管她是誰的外孫女,誰的女兒,她現在,都是我們冷家的人。”
季鴻鳴看著冷老太太,不由沉默。
因為冷老太太說的沒錯,更何況,簡夏現在是冷廷遇的妻子,嫁夫隨夫,她現在,確實是冷家的人。
“季常委,陸董,剛才小七的反應,你們也看到了,廷遇出事,對她打擊很大!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季詩曼繩之以法。”說完了當年的事情,冷老爺子又將話題,引到車禍上來,並且,他的語氣,相當嚴肅認真,擲地有聲。
“這。。。。。。。。。”白家老太太看一眼自已的哥哥季鴻鳴,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頓了頓,看了看大家,才又道,“既然現在都已經知道,大家是一家人了,那哪裡有一家人告一家人的道理,這件事情,是不是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