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被記者團團圍住,外面的保安根本插不進來。
這種情況就發生在酒店門口,來往的人紛紛耳目,看著好不熱鬧。
“項小姐,為什麼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了。”
“項小姐,聽說你是單方面喜歡項二爺的,還破壞了二爺的婚禮,是真的嗎?在羅馬跟二爺一夜情的是你,不是靳太太,這都是真的嗎?”
項文星渾身僵硬的被薛言清抱在懷中,她一聲不吭,但是臉色慘白的厲害。
“項小姐……”
項文星聽著聽著耳邊就越來越聽不清楚外面說的是什麼,任何人發出來的聲音在她聽來都變成蒼蠅的嗡嗡聲。
“你們這樣圍著她,她怎麼說話?”一道溫和有力的聲音將許多記者的注意力都轉移了。
還以為是項翰林,卻沒想到是項文成,項文成是項家的長子,在渝城的富少當中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記者們看著他衣著乾淨的站在那裡卻沒有人敢湧上去,很多人都說他跟項二爺很像,皮笑肉不笑,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
七嘴八舌的記者漸漸地安靜下來之後,項文星埋在薛言清胸前的頭才慢慢的抬起來,她看著項文成站在那裡。
眼睛不由得發酸。
“哥……”
“外面這麼兇險,回家吧。”項文成走過來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對她微微一笑。
項文星也就不著痕跡的被項文成從薛言清的手中拉了過去。
“你說什麼呢。”項文星掙脫他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
“文星,這個薛言清就是個懼怕家族壓力的男人,你跟著他做什麼?”項文成對薛言清的評價一點情面也沒有。
“項少爺,你要是想帶走文星,直接說就是了,這麼說我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坐在今天這個位置是靠你自己麼?你的家族才決定了你今天的地位吧。”項文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二叔雖然這一次生氣的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他剛剛看到的薛言清確實是個虛有其表的男人,中看不中用。
要是換做他,看誰敢靠近半分。
項文成重新握住她的手:“文星,走吧。”項文成沒有給項文星思考的機會拉著她轉身就走。
記者呆呆的站在原地也沒有要追趕的意思,在渝城這些高門大戶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項文星不想上車,一直抓著車門跟項文成對抗,項文成開始還好好的跟她說,最後直接將用力的推進了車裡。
項文成上車之後就鎖上了車門,項文星看著他,一張臉漲的通紅。
“當初爸爸把你趕出家門,你就真的走了,文星,你覺得爸爸是不愛你的嗎?”項文成也很生氣,項翰文字來就是很要面子的人,項文星這麼走的頭也不回,他肯定也不會去追。
哪知道這後來的事情竟然是這般的不受控制,叫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特別是今天這件事。
項文星一雙手緊緊地交織雜一起,低著頭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麼。
“文星,這些事爸爸都會處理的,只要你回家去。”項文成這個時候說話變得溫溫柔柔的,沒有了剛剛的那些冷硬。
項文星皺了皺眉頭苦笑:“你覺得一個希望跟自己二叔努發展不倫戀情的女兒有哪一個爸爸會繼續接受,走到僻靜的路口你就把我放下吧。”
她這不著痕跡的倔強讓人真的有種想打她的衝動,跟二叔有沒有血緣關係,爸爸就算是一時的憤怒,也是可以理解的。
“文星,哥哥是不會放你下車的。”
“項文成,這件事就是項翰林乾的,他就是希望我身敗名裂,希望我再也沒有人要,你什麼都聽爸爸說,爸爸到底跟你說了什麼?”項文星嘶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