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很明顯:不服就上啊。
被奉為神明一般的大野先生都敗得如此悽慘,他們,敢上麼?
沒人敢上來挑戰?
葉一凡攤著雙手,搖了搖頭,挽著寒柔雪,笑眯眯道:“媳婦兒,走囉。”
女色狼
寒柔雪拋給了他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兒,右手略舉,如蔥玉指夾著一張千元美鈔,嬌聲道:“今天姑奶奶心情很好,你們隨意喝。”
她偎依著葉一凡,緩緩前行,右手倏的一揚,夾在指間的千元美鈔化為一道寒芒,篤的一聲,釘入小酒樓的門柱上,震得整間小酒樓一陣搖晃,房頂的雪花颯颯落下,把發呆的一眾R國人淋了個滿頭滿臉。
那張千元美鈔被寒柔雪貫注了十成內家真氣,就象一把鋒利無比的鐵刀,深深的嵌進小酒店的門柱裡。
寒風呼嘯而過,露在門柱外邊的半張美鈔隨風飄搖不已。
包括科恩少尉在內的米國大兵,圍觀的R國人,全都被震攝當場,面上盡是驚歎恐懼的表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這神話的一擊?
“中國功夫,厲害啊,難怪,但凡有Z國人參與的戰爭,我們都輸了……”一個米國大兵長嘆一聲。
科恩少尉聳了聳肩膀,幸好他沒有趕上以前的戰爭,不然……
不管了,反正美女請客,不吃白不吃,他摟著酒店老闆最漂亮的女兒,帶著他的手下兄弟繼續尋歡作樂。
寒柔雪三人重新找了一家飯館吃飯,吃飯期間,不少客人陸陸續續進來,飯館很快爆滿,後到的客人只能儘可能的擠坐。
寒柔雪這一桌也擠了兩位女客,其中一個年青的女客人坐在寒柔雪身邊,想是趕時間,只是埋頭吃飯。
正低頭吃著飯的寒柔雪突然感覺一隻手摸到她的大腿上。
女色狼?她的柳眉倏地一揚。
風氣開放的社會,同志蕾絲很多,她就碰上過有蕾絲嗜好的女性追求,大膽的還調戲過她呢。
對於同性的調戲,她不是很反感,只是表明立場,不喜歡也不能接受,讓對方死心,若是男色狼,那就對不起囉。
她這一桌就葉一凡、唐驚雷兩個大男人,再就是兩個女客人,唐驚雷不可能胡來,葉一凡或許有可能會有一些親暱的小動作,不過這會兒,他一手持筷子,一手拿著小酒杯,正吃得不亦樂呼呢。
她不動聲色的在桌下捉住那隻揩油吃豆腐的賊手,正想用勁,卻發覺掌心多了一樣東東,不禁一怔。
那位趕時間的女客已經吃飽,起身結帳,匆匆離去。
近期風聞,新一輪的嚴打又要開始,所以,洞房花燭夜不敢細寫,乾脆就省去了,汗。
天雷
憑手感,寒柔雪能夠確定是一個小紙團,心中雖然疑惑不已,她仍不動聲色的收進袋中。
吃完飯,結帳上車,她才展開那張小紙團。
上面的字是中文,只寫了一個地址,最後一個字想是寫得太匆忙或是不小心被人撞到,帶著不算長的一條小尾巴。
葉一凡皺眉道:“怎麼回事?”
寒柔雪吸了口氣,低聲道:“是凌二。”
那一條看似隨意塗烏的小尾巴,其實就是聯絡暗號——飛龍。
葉一凡不禁苦笑連連,習慣性的摸著鼻樑,當初選地方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選擇R國,這下好了,凌二鬼鬼祟祟的出現,他們的蜜月鐵定要砸了。
字是中文,但路牌是R文,葉一凡勉強能認得出來,唐驚雷照著他所指的方向駕駛計程車,沿著公路轉了幾圈,沿著小道行駛了大約十五分鐘,在一個小農場的大門前停車。
農場的門口有個年青人正在劈柴,見寒柔雪下車,他打出一連串的手勢,寒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