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真正的兇手。她知道心凌絕對不可能會殺風落裳,她根本沒有理由那麼做,那些旁人眼中的證據確鑿的理由,在她那兒根本講不通。
何況昨天夜裡,有二十個杜言精心挑選的,武功最高的侍衛守在明月閣,她就算再厲害,要避過那二十個侍衛也是不可能的事。
他知道宰相一定馬上會去皇兄那兒告御狀,皇兄也一定很快就會讓人來通傳他,他現在就好好地在府中等著吧。
不自覺間竟然慢慢走到了明月閣,遠遠地看到心凌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曬太陽。
羿凌冽微微一怔,卻不知道自己是該氣,該怒,還是該笑。
整個王府,為了她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他為她更是……
而她竟然還悠閒地在這兒曬太陽,剛剛幸好沒有讓宰相與宰相夫人到這兒,否則後果真的不是他能想得到的。
怔怔地望了一會,羿凌冽才轉身回到書房。片刻之後,宮中的小太監便來傳話,說皇上有急事傳見。
冷冷一笑,該來的總是要來,遂跟著那個太監進了宮。
進了御書房,羿凌冽掃了一眼立在一邊一臉憤怒的宰相,然後向前行禮道:“臣弟見過皇兄。”
“嗯,你來了,宰相大人剛剛向朕告你的狀呢?”皇上狐狸般的雙眸微微一眯,“說阮心凌害死了風落裳,而你卻反而護著阮心凌,可有此事?”
一切都在羿凌冽意料之中,“回皇兄,風落裳的死還未查清,此刻說是心兒所為,只怕言之過早。”
“還沒有查清?應該是王爺成心包庇才對吧。”宰相忍不住譏諷道,甚至不再顧及皇上。
“心兒昨夜並不曾離開明月閣。”羿凌冽臉色一沉,堅定地說道。
宰相微微一愣,“王爺如何知道她不曾離開過明月閣,難不成王爺想告訴皇上,明月閣有二十個侍衛守著,她無法離開,但是王爺可別忘了她可是魅月盟的人,幾個侍衛真的看得住她嗎?”宰相步步緊逼。
羿凌冽一驚,他的確是想那麼對皇上說,不過現在顯然是不行了,雙眸一寒,只是眸子深處卻隱著一絲無人注意的緊張。
腦中微微一閃,羿凌冽淡淡地說道:“因為昨天本王在明月閣,難不成,宰相還懷疑本王都看不住她。”為了那個女人,他羿凌冽竟然連謊話都說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近墨者黑嗎?跟那個女人相觸久了,連她說謊的本事都學到了。
皇上微微一愣,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異樣,卻又快速地隱了下去,轉向宰相說道:“愛卿現在應該不會再懷疑了吧?”
“這……”宰相一時無語,若真如羿凌冽所言,他根本就不能懷疑,也不敢再懷疑,只是他的心底卻不相信羿凌冽所說的話,遂沉聲道:“不管如何,裳兒是在嘯王府被殺,只怕王爺還是有一定的責任吧。”
皇上微微一笑,“這是當然,人是在嘯王府被殺的,冽此刻應該比愛卿更想快點抓到兇手,這件事就交給冽來處理,朕給你五天的時間找到兇手,證明風落裳不是被阮心凌所殺。”顯然皇上也不相信羿凌冽的話。
“好,老夫就等著王爺的好訊息,若五天後還沒有訊息,老夫倒要看看到時候王爺還要如何護著那個女人。”
羿凌冽一愣,五天的時間,這未免太倉促了,兇手既然能在嘯王府來去自如,一定不是一般的簡單人物,想要在五天的時間內捉出他,只怕很難。
但他也明白,這是皇兄給他的最大極限,至少要在一定程度上先安撫好宰相才行。
現在,他也只能盡力去查了。
只是卻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一次,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救不了她了。
回到王府,羿凌冽首先去了風落閣,想要找出一絲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