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與南宮逸一怔,雙眸紛紛錯愕地望向羿凌冽,驚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狂隱與司馬烈狼狽為奸?可是狂隱為何會救我們呢?這似乎又說不通呀?”
羿凌冽微微蹙眉,“這個本王也不是很肯定,但是我總是感覺到司馬烈望向狂隱時,雙眸中的表情有些奇怪。狂隱向他要解藥時,他的雙眸中似乎只是驚愕,連最起碼的憤怒都沒有,更加沒有絲毫地害怕,而且狂隱離開時,司馬烈根本就沒有絲毫要阻攔的意思。”羿凌冽細細地分析著,久經沙場的他,那怕是一點點細微的異樣都會引起他的注意。
南宮逸也微微蹙眉,“聽冽這麼一說,我倒也覺得很有可能,想起那晚,無端端地被人迷暈,我到現在還覺得怪異。”
太子也不由地一愣,膠口說道:“是呀,以你的身手,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地被迷暈。”而且南宮逸還是用藥的高手,很少有藥可以迷暈他的。
南宮逸的眉頭愈加地皺緊,“我當時也感覺到很奇怪,明明感覺到有人靠近,卻看不到人影,待感覺到明顯的動作時,便已經遲了。我懷疑很可能是有人用隱身術對付我,我記得公主也懂得隱身術,說是狂隱教她的。所以,我懷疑那晚給我下毒的人正是狂隱。”
羿凌冽的臉色愈加得陰沉,雙眸中的擔心也不斷地蔓延,若是真得那樣,心兒會不會有危險的,遂沉聲道:“南宮,你速帶著龍兒去找夜魅影,無論如何,一定要說動夜魅影,讓他來幫忙。”
雙眸微轉,對向杜言,“你拿著本王的令牌,火速趕去軍營,調十萬兵馬。”想到現在羿月國的軍營中因為上次的損失,能調動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杜言微微一愣,“十萬兵馬,只怕無法與司馬烈的兵馬對抗。”
羿凌冽的雙眸微微一閃,“這星月國的兵馬主要由李將軍手下的兩名副將掌控,其中一個王將軍還算正直,倒還有一顆為國為民的心,而且是先王時的軍隊中的,對先王還有著幾分恭敬之意,早就對李將軍不滿了。他的手中就有大約十萬兵馬,若是太子能夠出面,或者能夠……”羿凌冽的話微微頓住,但是大家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南宮逸與羿凌冽相識,相交,自己明白羿凌冽做事的周密與遠慮。
杜言一直跟在羿凌冽的身邊多年,自然更是清楚。
只有太子的雙眸中不由地閃過驚愕,“這……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這些事情,連他都沒有那麼清楚,而羿凌冽只是在這京城待了短短的幾日,竟然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得這般清楚,不能不讓他敬佩。還好,他不是他的敵人,否則只怕永無安寧之日了。
羿凌冽微微蹙眉,“本王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的身上可有先王的遺物,可以讓他立刻信服的。”
太子微微一怔,隨即沉聲道:“有,星月國的傳國之寶——玲瓏匙。這是星月國的人都知道的,當年先王臨死之前閃到了我的手中,司馬烈這麼多年來,一直追查我的下落,可能也是為了得到它。”
南宮逸的雙眸中微微閃過一絲猶豫,看來太子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此刻他卻也不方便告訴他。
“好。”羿凌冽微微點頭,“既然如此,事情就好辦多了,到時候來個裡應外合,對付司馬烈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羿凌冽再細細地交待了一些細節,太子的雙眸中不由地閃過錯愕與敬佩,早就聽聞羿凌冽機謀過人,用兵如神,今日一見,才真得是讓他心服口服呀,就算他以前從老師那裡學的再多,卻仍不及羿凌冽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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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隱將心凌送回了客棧,關上門後,輕聲說道:“心兒一定累了,先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