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指使的,那又怎麼了,自己就算佈置抓賭,甚至是親自帶隊,也不是什麼不允許的事情,自己是分管公安局的常務副縣長,即使參加公安局的案子也沒有人能說的了什麼:針對羅翔飛,好像也不合理抓賭雖然是羅翔飛親自帶隊,可是查出汪bō的是嚴俊業,羅翔飛甚至都沒有見過汪bō,再說了,就算是羅翔飛sī放了汪bō,又能怎麼樣?總不能因為徇sī放了一個賭博分子,就拿下一個公安局長吧,這也太兒戲了一些。針對嚴俊業,顯然更說不過去,能夠調動檢察院的一個副檢察長,而且還有著看守所的配合,有著如此大的能量,根本就不需要布什麼局,就能解決掉嚴俊業了。一個公安局副局長,那也就是縣管幹部,市公安局也可以管,一個有著勢力的人,想要對付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並不是什麼難事。
難道,這些人的yīn謀,是針對市局汪政委?不是針對他們,那就是針對汪bō本人了,汪bō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科長,更不值得如此大費周折,那麼,剩下的,就是針對汪bō的父親了,作為公安局的政委,兒子賭博,那顯然是哼哼著印象的,可是,貌似,也不太可能因為兒子賭博,就把父親的官職給免了吧?
或者,對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想讓汪政委免職,而是想要毀掉汪政委的兒子的前程,柳罡迅速的想到了一個可能,可是,這顯然也有些說不過去,這付出的賭注,和得到的收穫,實在是有些不成正比。
亦或者,這僅僅是yīn謀的一部分……這,無疑是才是柳罡最為擔心的地方,不知道的yīn謀,才是最可怕的,因此,經過了一番思索,柳罡還是決定親自的調查一下,雖然這是檢察院的案子,他不可能直接的介入調查,可是,暗中調查,那卻還是可能的。
“我親自去看看吧!”柳罡的確是懷疑張顯榮的自殺有問題,張顯榮不應該自殺,這是第一個疑點,一個十多人的監舍,要上吊自殺而不被人發現,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是第二個疑點。因此,他決定親自去看看,隨後,他立刻的趕去了看守所,視察看守所的工作,作為分管公安的常務副縣長,這顯然是他的正常工作,當然,這個時候忽然的視察看守所,無疑的,也容易讓人想到什麼。不過,這並不是柳罡在乎的,想到不想到,那又怎麼樣,那本來就是一個藉口,有著藉口,他就可以到看守所。
“鄭所長,聽說,早上看守所發生了所內非正常死亡案件,是怎麼回事?”柳罡詢問著陪同的看守所所長。
“是的,早上,一個聚眾賭博的犯罪嫌疑人在監舍內自殺了!”
鄭所長恭敬的回答著,卻是回答的很是簡單。
“哦,是在那個監舍?帶我去看看……”柳罡不經意的道。
“就在那邊…………”鄭所長趕緊的前面帶路,不大工夫,帶著柳罡上了監舍,監舍在二樓,是二樓最裡側的建設,監舍門上,還貼著封條,鄭所長指著一邊的監舍道,“柳縣長,這裡的監舍,和那監舍,是完全一樣的!”監舍是新修不久的,每間屋子成長方形,中間是走廊,兩邊都是監舍,每間監舍有六張chuáng,一邊三張,監舍外邊,有一個小陽臺,小陽臺的兩邊,都放著一張儲物櫃。儲物櫃編著號,一號到十二號。
“犯罪嫌疑人張顯榮就是在這個位置吊死的,那間屋子,原來是儲藏室,後來監舍緊張,才改成的監舍,因此,屋子裡沒有配備的有儲特櫃,就是在這個位置,腰帶差不多栓在這個位置……”鄭所長講述著案發現場的情況。
“和他同寢室的那些人呢?”柳罡緩緩的問道,他過來,看那些人,才是他的目的。
“暫時關押在嚴管小組,柳縣長要去詢問一下他們嗎?”鄭所長恭敬的道。
“詢問什麼,我看看他們就走了!”柳罡笑了笑。
“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