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皇上命你接近和妃,討她歡心,卻命我與她為敵,亂她陣腳;咱們本是一路的。何況我說句昭儀不愛聽的話,皇上對我是什麼心思,昭儀是個明白人,必定比她們兩個看得清楚。把我往慎刑司裡頭一送,明日皇上回來曉得了,究竟會是什麼態度,她們兩個興許不明白,娘娘蕙質蘭心,不會也抱有僥倖吧。”
張雲芙的一直看著前頭的眼眸,突然一轉,很淡漠地,往她臉上掃了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給自己撒花~~
從前看到一個大神在文案上頭寫,前面不虐,後面不爽,作者賤賤的深以為然~~
但作者是親媽,保證就這一次~~求評論給力,求收藏給力
☆、身良苦
數九寒天的,虞素尚在病中,舒樂給她挑了許多暖和衣裳,如今要一步步走,不借車輦,難免就顯得很笨拙。她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又見張雲芙像有鬆動,乾脆趁熱打鐵,對她低聲耳語。
“昭儀本來就一無所有,跟著那兩個人鬼混唐朝,到時候黑鍋還不是要昭儀一個人背。”
“你放肆了。”
惠昭儀拿著眼尾輕輕看了虞素一眼,半點痕跡不落,聲音也請,如春風拂面,聽不出破綻。虞素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從來都是這樣。
“昭儀恨極了我,我知道。但昭儀若是願意幫我,那不叫以德報怨,那叫懸崖勒馬。昭儀是怎麼從夫人淪為昭儀的,您心裡明鏡似的。您恨我不假,但不必為了我斷送自己的前程。我沒了,她們有著家人孩子庇佑,興許還有機會前程似錦,但這樣的僥倖,昭儀實在不必想。惠昭儀,你如今幫我,就是幫你自己。”
她定定的瞧著張雲芙,前頭的路可真長,每一步都像要上戰場似的叫人覺得舉步維艱。前世今生,與皮肉上她沒受過什麼折辱,她心中不安,卻仍眉目含笑。張雲芙十分不喜歡她的做派,盛怒難言,卻難得隱忍了一回。
這是個艱難的決定。虞素不全指望著張雲芙反水,也不全指望著舒樂聰明一回,只是把一切寄託在好運身上,為免也太過飄渺不可靠。
“娘娘,到了。”
如今正值年下,滿城的繁華,只是到了如今這副田地,恐怕就成了半世的淒涼。虞素閉上眼睛,待睜開的時候,眼前便換做了金雲綢那張志得意滿的臉。
“金雲綢,咱們就非得這麼兵戈相見不成?”
“怎麼,這時候知道怕了?平日裡見你那般狂傲不可一世,如今到了慎刑司,怎麼就跟只蔫了的老鼠似的。”
說著,很不客氣地大聲笑了起來。
“同她有什麼可說的,來人,給本宮把這個行巫蠱之事的賤人壓進去。”
公孫展顏年紀小,性子急,也不耐煩在這兒打什麼嘴仗,只巴望著快些把這個在皇上面前得臉礙她眼的女人扔進去折磨成個殘廢;看到時候她還有什麼臉面在皇上面前逞能。
金雲綢偏過頭看了和妃一眼,卻順帶著掃到了幾乎一言不發的惠昭儀,她是個刻薄的性子,卻不敢在和妃面前放肆過頭,如今正高興呢,難免失了分寸,便對張雲芙道:
“本宮瞧著,惠昭儀怎麼像是很不高興一般?怎麼,惠昭儀是覺得本宮與和妃娘娘失德失行,心思狠毒,不配與昭儀為伍?”
窩裡反。虞素往後退了一步,免得這幾個女人的唾沫星子落在她臉上,那才叫人煩。又覺得金夫人這人實在是自大的可以,不管什麼時候都想著事事壓人一頭,豈知這宮裡的女人,有幾個是好相與的。
和妃倒是很受金氏的挑唆,她聽罷,狠狠地瞪了惠昭儀一眼,帶著那種頤指氣使地口氣說她:
“你可別有什麼非分之想,只要是老實,自然有你一口飯,一杯羹。”
惠昭儀低頭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