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頁)

身低微,又都是充衣夜者之流,為了掙名分,床/笫間許多下作手段。皇上貪色,雖說每月裡只有五六天是給掖庭的妃嬪們留著的,但每到那幾日,皇帝都是夜夜笙歌,有時候興致來了夜御兩女也是常有的事。但帝王的閨情不該由著他指點江山,唱了一句諾,縮著腦袋便下去了。

時辰還早。皇帝拿著一本手抄的《道德經》,尋了桌案,順著椅子坐下來,搖頭晃腦地念了許久,惹得何呂一陣賽一陣的乏,卻又不敢露出分毫來,免得讓聖上瞧了生氣。

“你既困了。就先下去歇著吧。”

約摸過了半柱香,皇帝半睜著的眼睛慢慢抬起來,何呂正乏,皇帝一開口,猛地被嚇了一個激靈。何呂什麼都沒想,慌慌張張地就跪下了。

“朕說的是真心話,你且起來。”

皇帝雖未上前扶他,語速卻放的很緩慢。何呂噤若寒蟬,這時候也不敢再違拗皇帝,點點頭,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是皇帝又提醒一句,這才退下不提。

何呂才走,房樑上那人便倏地竄下來。

那人正是鞠曲。

自打升了官,鞠曲走路都帶著風;他倒不是說喜歡著這些虛名,而是因為喜歡如今的這個差事。

“王欽如何?”

雖說鞠曲今兒過來就是給皇帝交代王欽的種種,但瞧皇帝竟這樣刻板,鞠曲還是不慣,便笑嘻嘻地說:

“皇上連口茶也不賞。”

皇帝嘴角微微揚起,眼角也溢位笑來。鞠曲這樣的俠士,如今又在要職,自要好好拉攏。

鞠曲將那上好的紫砂壺提起來,壺嘴對著他,茶水洋洋灑灑,不羈至極。東方止闔上那本《道德經》,纏臂粗的紅燭垂淚。他理清思緒,也不管鞠曲如何,只問:

“王欽那事當真?”

鞠曲吸了口氣,畢竟這樣的奇聞,雖說坊間流傳著駙馬王欽的總總,但謠言總歸是謠言。

“臣夜探王府,這是順手借來的東西。可供皇上您一看。”

說罷不知從哪邊的口袋裡掏出些難辨認的東西來。對於王欽之事,東方止原先本是半信半疑,但現在物證聚在,私心裡雖然覺得荒唐,面上的到底沒抑住那得色。

鞠曲很是盡心,說到正經事的時候人也恭敬,皇帝與大長公主沒什麼情分,想是恨屋及烏,所以在曉得王欽竟是這般荒唐不上進之後,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吧。鞠曲在心裡揣度著,又說:

“不過駙馬近些年來似乎也少做這樣的勾當。畢竟……咳咳,也不甚體面。”

鞠曲其實也不明白皇上為什麼獨獨對王欽這麼感興趣,雖說王欽人長得好,但分桃短袖,卻斷斷不是皇上喜歡的。莫非皇上想聽王欽的那些奇聞?也是,作為當朝駙馬,於盜墓上卻是一把好手,擱誰誰都會好奇。更何況,他還有個跟皇上不怎麼對付的妻子。

體面?東方止前生過了多年馬革裹屍的日子,最窘迫的時候也刨過人家的墳,穿死人衣,也吃貢品。不過王欽到底是與他不同的。

又過了幾日,大長公主帶著王欽覲見,將他撂在宣室殿之後,便自去了建章宮。

皇太后在床上懨懨地躺著。聽說是大長公主來了,強撐著直起身子,免得讓女兒操心。掙扎了很久,又用胭脂掩了病容,才讓人將她的心肝寶貝帶進來。

大長公主見生母比之以往更見病態,母女情深,雖說道不相同,卻還是悄悄地用帕子拭淚。

“聽說你前幾天去見了皇帝?”

大長公主忐忑地點點頭。母親雖不願做武曌,卻也不想她手上有什麼權勢。可她嫁了王欽,便是半個王家人,雖說因尚了公主,王欽這一輩沒人能入仕,但為了下一代的榮辱,她還是想爭上一爭。

果然太后的眉頭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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