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事,顯而易見。”白潔也不打算繞彎子。
“您請說。”方揚頓時不好的預感襲來。
“阿忱的老婆到底是誰?告訴我。”白潔直接問道。
她又不能搞跟蹤那一套,謝忱是誰,又不是誰能跟蹤就能跟蹤到的?
“白律師,您可不要為難我,我也沒見過太太幾回,她現在在哪裡上班都自我都不清楚。您也該瞭解謝總的,他要是想瞞著什麼事情,我們有誰能輕易知道?”白潔這幾個月很忙,但是並沒有放棄。
鄭睿對她很好地知道,但是總是缺少一點點ji情。
謝忱的妻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也許她見到之後,就對謝忱真的死心了。
“我知道你不缺錢,也不缺權利,你就是謝忱的手,謝忱的眼,謝氏集團上下誰都得高看你一眼,包括我都得求你問句話,你只要肯說,我答應你兩個條件。我都會盡力為你辦到。”白潔清楚,但是也一直在想辦法,她太想知道謝忱的妻子是誰了。
謝忱隱瞞得密不透風。
方揚笑笑,“謝白律師抬舉。但我畢竟吃的是謝老闆的飯。沒有他的命令,不該說的,不能說的,我是一句也不會說的。唐老闆與鄭老闆都是見過太太的,大家都守口如瓶,自然都是有道理的。告辭,白律師,我還有事。有空再聊。”
他說著就起身,打算逃之夭夭。
“方助理,你還真是仗義呢!”白潔鬱悶,有些諷刺的意味。
“白律師還是問鄭老闆吧。”鄭睿都不說的事情,那就是證明是真的不能說的事情!
他靠著謝忱不好嗎?謝忱才是這榮京最值得相信的人。
除卻家人之外,除卻謝忱之外,方揚再誰也不信的。
白潔能給的,謝忱能給。
謝忱能給的,白潔給不了。
他彬彬有禮說再見,火速離開。
白潔是再連一句話都沒有搭上。
方揚並沒有走遠,只是在隱蔽的地方,他看到白潔出來,又上了一輛車,那車並不是鄭睿的。
他立即給謝忱打了電話。
謝忱在知道之後,很是平淡。
謝忱在家中也並沒有閒著無事可做,他處理著一些事務,想著顧思逸肯定下午回來不吃飯,他就打算也去逸美思看看。
他來之後,快到飯點的時間,已經有顧客零零散散前來。
顧思逸幫著拿著選單,幫助客人點菜。
陳思銘正在收銀臺,不知道在合計什麼。
倒是沒見陸巖人。
他輕手輕腳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徑直去坐到一個座位跟前。
顧思逸是第一個看到謝忱來的,她轉頭就看到謝忱坐下了。
“你怎麼來了?肚子餓了?”顧思逸一臉驚喜地問道。
“我來幫你忙,週末你也不知道休息的。”謝忱是真心疼顧思逸啊。
陳思銘終於看到謝忱來了,還不忘瞪上一眼,還不往心裡嘀咕:“盯妻狂魔。”
他也很有眼色沒有到前面來湊熱鬧。
“你來了就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些茶水來,你想吃什麼,你隨便說,待會兒我們與阿銘、阿巖一起吃。”顧思逸落落大方,並不對朋友遮遮掩掩,只要謝忱不嫌棄。
“嗯,好。”
顧思逸端著茶水來,謝忱也並沒有看選單。
“就吃這兒的招牌菜吧,我不挑的,吃什麼都行。”謝忱很是隨意。
“要不去那邊小包廂吧,那包廂不招待客人,阿銘和阿巖平常在那吃飯。”顧思逸覺得謝忱在這兒有些不自在。
“好。”謝忱起身,顧思逸幫她拿著茶水,他跟在顧思逸身後。
“阿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