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做什麼?皇后擅自囚禁皇上,欺瞞朝堂,試圖一手掌握局勢,如此大逆不道,欺君罔上,這裡的每個人都看到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白靜流異常的冷靜,心中卻是痛苦萬分,自己嘴上所說的這個人居然就是自己的母后。
楚錫華似乎聽到了這一輩子最痛心疾首的話,雙眼噙著淚水,轉頭看著一臉冷意的白清霜,“你這個賤人,還有你那同樣是賤人的母妃,先是你的母妃勾引皇上,又是你用了什麼不知名的手段迷惑了流兒,讓我們母子反目成仇,你不得好死,還有你們,跟著這個賤人為虎作倀,我是一國的皇后,誰敢把我怎樣?”說著仰天大笑起來。
白清霜皺皺眉,不再理會楚錫華,現在沒空收拾她,“告訴你,沒有我,誰也解不開皇上身上的毒,”在路過楚錫華時,她輕聲對白清霜說道。
白清霜抬起眼,側目看著她,不卑不亢的冷聲說道,“天下間,沒有我白清霜解不了的毒,知道為什麼嗎?”說完,突然冷笑了一聲,“因為我有世間獨一無二的紅淚,”說完,攙扶著白智淵走了出去。
楚錫華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嘴裡喃喃的低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御林軍一見此,也顧不得身份,衝上去四人便駕著她往外走,誰知她卻掙扎著扭動身子,拼命的喊叫,“流兒,你不能這樣對母后,母后都是為了你好,白清霜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放開我,”整個皇宮的上空,都回蕩著楚錫華的嘶喊聲。
白清霜一路攙扶著白智淵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寢宮,命人收拾出來了一個房間,又吩咐著一個小太監將他的乾淨衣衫拿來,連同的洗了個澡。
待收拾妥當後,白清霜才看清了這個所謂的父皇,骨瘦如柴的身子撐著那寬大的龍袍顯得格格不入,兩頰深陷,雙眸依然是迷茫的注視著遠方,回頭看看上官逍遙,輕聲說道,“上官師兄,麻煩你幫忙看一下,是否是中毒?”
上官逍遙走上前,拉過白智淵的一隻手,細細的號脈,眉頭不由自主的緊蹙,一盞茶的功夫,才收回手,“是中毒了,此毒屬於慢性毒藥,應該是長年累積所造成的,看情況是西域的一種毒,十分罕見。”
“紅淚可解?”白清霜心中就是想要儘快的將白智淵的毒所解,焦急的問道。
“可解,”上官逍遙猶豫片刻,還是點頭說出了答案,只是心中卻隱隱的心疼,紅淚可解,可是紅淚不是取之不盡。
“那就好,那你們先出去,我想陪陪他。”說完,倒了一杯清茶,坐在了白智淵的身邊,不再看旁人。
上官逍遙還想說什麼,卻被身後的花陽拉了出去,兩人走出房間,一直沉默的花陽才開口,“清霜流出的就是紅淚?”
“對,只是,不可多用;”上官逍遙低聲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是她,”花陽的面上閃過一抹喜色,悠悠的說道。
☆、第十六章 禍害活千年
白清霜稍顯乏力的開啟了房門,牽強的扯起一抹輕笑,“麻煩你們幫我照顧父王,我去休息一下,”說完轉身離開,不曾想,眼前突然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待醒來後已經是三天之後,看著坐在床邊的花陽與站在窗邊的上官逍遙,均是一臉的凝重,“你們怎麼了?”白清霜揉揉發脹的頭說道。
“楚錫華被放出來了,有人力保她,”上官逍遙看著醒來的白清霜,轉頭看著她,輕聲說道。
“呵,意料之中,這麼多年一手遮天,怎麼可能一下就將她連根拔起呢,慢慢來,不著急,”說完,穿起鞋子下床。
“皇上醒了,只是身子還很虛弱,”花陽低聲說道。
白清霜身子明顯的一怔,微微的點點頭,走出了房間。
白智淵坐在桌前,淺酌著杯中清茶,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