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在我女主同男主相認之後就再沒有霸氣拽狂過了,我馬上要寫的事件要增加女主的霸氣度2333333至於馬上是什麼時候……嗯……相信作者不是個拖進度的人~只是事情都攢在一起,要把它們一個一個寫出來~好廢字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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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歸人
“好了,說了這麼多,你也累了,你先下去,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
月白是個體態窈窕的女子,她那背影嫋嫋婷婷,若隔的遠了,看她那模樣,倒還以為是個絕色的妙人。虞素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暫時也不想關心。她就像剛才沒繡完的織品重新拾起來,最後那一針卻始終沒有落下去。落子無悔的事情,還是要再三思量的好。
拂柳回了房,將房裡關的密不透風,吹燈便睡。在虞府的時候,她可沒有過幾日好睡眠。等再醒過來,便是月上柳梢頭,她與人約黃昏後,重又換了身衣裳,換了個髮飾,顯出不同尋常的豔美來。
虞素早早地就在整頓好了等著她,不比拂柳的鄭重,虞素不過隨意地撿了身家常衣裳,簪子鬆鬆的挽住,顯出一些慵懶的媚態。拂柳與她道了吉祥,行過禮便退下,因是西廂的側殿,月色離她很遠,方才月白過來,又添油加醋說了許多,尤其是說到皇上今日傳了舒慎儀侍寢的時候,那一副欲言又止,千般還說的樣子,很是撩人心絃。
虞素支頤著頭聽她說話,神色很淡的叫人猜不透。月白又輕聲說了句主子您瞧現在這樣子,顯出十分的痛心疾首來。虞素因等會兒還有大事,強打了精神要等著那一位吉婆婆,自然不願意跟月白這這兒虛耗,一收一放之間,水蔥似的指甲齊齊折斷,卻又風輕雲淡地讓月白先出去。
她用餘光看到月白眼睛裡的探究,微微眯起眼睛,卻不斥責,大刺刺地讓她看個乾淨。桌案上那蓮花燈閃閃爍爍,將她的影子印在牆上,拉的老長。
“娘娘您也早些休息。”
“本宮曉得了,你下去吧。”
說著,看也不看月白一眼,反而站起來去撥燈盞,月色明淨,等舒樂再來的時候,桌上又多了幾盤點心。
“找個人去查查月白。”
虞素瞧著舒樂那憂心忡忡的臉,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一般,舒樂垂下去的眉毛突然挑了挑,又說:
“奴婢還以為娘娘信了月白。”
“她話說的太真,反而就假了。你去查吧,別打草驚蛇,到時候說不定能遷出什麼大人物來,這樣處心積慮,他們也是太費心。”
虞素語氣嘲諷,卻又是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態度。她蜷在榻上,看上去懶洋洋,舒樂適才放下心來,脆生生的說了句娘娘您放寬心,因知道她待會兒還有大事,也不敢多呆。很快房裡就恢復寂靜,但沒多時就熱鬧起來。
***
更漏聲滴滴答答地,公孫泠聽的難受,覺得時間難捱,卻又只能端端正正地坐著,生怕皇上突然闖進來時見到的不是她最優雅淡然的姿態,會心生不喜。侍立在兩旁的宮女心中嘆著怕又是一個元順華,頭垂的更低,也不知道是因為不忍看,還是怕她看見她們臉上那股子嘆息勁兒而生出不好的揣測。
燈暗了,但很快就被人點亮,舒慎儀覺得自己坐在那兒,四肢都要坐的麻木,才見人過來,那人先躬身跟她行了一禮,又說:
“皇上吩咐下來,讓慎儀您先歇下,今兒有軍國大務,皇上正忙著,等會兒就不過來了。”
果然麼。
公孫泠自心底浸上來一層寒意,但面上還算禮貌。
“勞公公過來一趟,也請公公讓皇上早些休息。”
“慎儀您就放心吧。”
這位舒慎儀,倒與和妃她們都不同。旌德在心裡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