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裡的一些情況,他有些明白了,這事並不僅僅只是真對貫河,有可能還是把矛頭指向了省委。
待周才欽離去之後,林政宇想了許久,這事他有。了決定,一定不能夠再任其發展下去,要把事情控制住。
山南省委書記。林政宇靜靜地坐在那裡,他感到了一種暗流,這並不是針對貫河班子的暗流,而是針對著他這個省委書記而來的。
貫河的班子是他親自定下,是他到了山南之後與各方勢力協調的結果,現在有些人想動貫河班子,明顯就是想用此事打擊自己的威信。自己初到山南,威信好不容易建立起了一些,如果受到了打壓,在這山南省就失去了掌控力,說小點只是自己的威信受到影響,說大一點,中央會如何看自己,一個對全省沒有掌控力的書記還有擔任的必要嗎?
省委常委會上,省委委員們全都坐在那裡,貫河發生了事情,他們的心氣也是不平的,召開這個會議,就是要討論貫河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今天這會有內容可講。
林政宇也有難處,他剛到山南,自己的勢力集團還沒有形成,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一些人暗中活動,對於自己的執政能力真的就是一個考驗,怎麼辦?他把目光看向了副書記章喬剛。
章喬剛同樣感到了這裡面出現的一些力量,這是有備而來的力量,雖然針對的可能是林政宇,但是,作為林政宇的同盟者,他知道林政宇在目前的情況之下決不能夠出什麼問題。雖然林政宇出了事情對自己也有一點好處,但是,項南到目前也沒有傳來任何的訊息,這說明就算有了新的利益出現,自己同樣不會有什麼斬獲。
省長呂敬新現在仍然是代省長,眼看著過了年之後召開人大會議就會車正,他是不想多生事端的,坐在那裡慢慢品著茶,他同樣想到了許多,別看貫河的事情已經平息,但這事裡面也暴露出了另外的一股勢力,以常委、常務副省長許軒銘為首的一批人現在活動頻繁,值此人大就要召開之時,許軒銘如此行為,其用意不難明白。
山南的政局決不能讓人破壞,這是呂敬新的決定,破壞了山南省的政局,也就破壞了自己的順利當選之事,這可是一件大事,他當然不希望發生任何的事情,平穩成為省長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值此舉國歡慶春節之際,貫河卻發生了五六百人的群體**件,這是大事,嚴重影響到了山南省的形象,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貫河的黨政班子還是經驗不足,對地方的掌控力量不夠啊!”常務副省長許軒銘沉重地說道。看了看眾人,許軒銘道:“我的意見是派出省委工作組進駐貫河,徹查這事,一定要把情況查明,該處理的人一定人處理,對於破壞穩定局面的人,該處理的一定人嚴肅處理,哪怕是涉及到貫河的領導,誰犯了事就摘誰的帽子。”
許軒銘激動地拍著桌子。
許軒銘大義凜然的話語充斥於會議室內,人們能夠從中感受到他對於徹查此事的決心。
待許軒銘說完,政法委書記李鎮江嚴肅道:“春節期間,貫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事情雖然突然,但是,貫河的領導班子做事還是果斷的,在第一時間就很快把事態進行了平息,從省廳瞭解到的情況來看,主要的原因還在於群眾對土地置換房屋之事的不瞭解之上,現在毛紡廠的廣大群眾已經明白了情況,事情已經平息,由貫河報送的材料上已把處理方式詳細進行了說明,這事屬於偶然事件,我認為這與貫河的班子掌控力問題不存在直接因素。”
李鎮江直接就頂了過去。
作為項系之人,李鎮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必須充當先鋒角色,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立場是早已劃分好的,許軒銘的目的誰都看得出來,他當然不能夠讓許軒銘有任何可趁之機。
章喬剛聽了李鎮江的話暗自點頭,看來李鎮江也明白了許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