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當然喜歡,只是覺得有點詭異罷了。被迫搬來的某人隨便嗯了一聲,便埋頭開始整理行李。
中午阿影出現在她們家門外時,米米異常激動,也不弄清楚對方的目的就一味說好,下場就是她被出賣了。
“反正你都預備找新的長期飯票了,就去你老闆公寓蹲一陣子吧!記住,別被吃掉!”
這是米米的臨別贈言。尙泠趁著安格斯走出去,忙將門鎖檢查一遍。能上鎖能反鎖,很好!
安格斯的頂層公寓實在太大,尙泠在房間整了一下午東西,感覺周圍靜悄悄的,也不知他人在哪個房間。
傍晚時,所有物件終於歸位,已換上出門裝束的安格斯敲開了她的房門。他沒系領帶,黑色襯衣的領口微敞,露出胸前的白皙肌膚,黑髮的髮絲微有些凌亂,似乎是午睡剛起。
她以為他要帶她出去吃飯,結果目的地卻是醫院。
與在公司不同,假日他自己開車。保時捷Panamera Turbo,四座銀色,拉風異常。
在醫院的頭等病房,尙泠見識到了真正的窮搖巨星!╮(╯▽╰)╭
“葉哥哥你幹嘛帶這個女人來!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咳咳咳,我現在病的很難受嗎?”顫抖嗚咽,嗚咽顫抖,“葉哥哥這幾天你都去哪了,也不來看看我……咳咳咳,惠兒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醫院,都沒人理……咳咳咳咳……”
尙泠戳戳身旁抿著唇的安格斯一本正經道,“這種咳法,像是肺癌末期,你有給她請好一點的醫生嗎?”
惠兒臉都氣紅了,“你才肺癌末期,你全家肺癌末期!”罵完又覺不妥,忙虛弱倒下。
“她得了肺炎。”一直沒開口的美人擰起眉。
原來真病了。尙泠決定大度仁慈一回,轉身坐到沙發上安靜翻看雜誌。
見她走開,惠兒再度哀怨,拽著安格斯的袖口低聲撒嬌。
他的話很少,房間裡都是惠兒的聲音,細細小小像只可憐的動物。尙泠被雜誌上的美食介紹吸引,也沒細聽內容。
片刻後,只聽見安格斯突然冷冷說了句不行,惠兒就嚶嚶哭了起來。
尙泠抬起頭,正巧對上安格斯的視線,不知是剛剛轉移過來,還是已經這樣看了她許久。
“我餓了。”尙泠宣佈,“我先去吃飯,你們繼續。”大度的尙泠經過他身旁時被握住了手,她不解看他。
“我也走了,一起。”
正抽泣的惠兒聞言臉色更糟,嘟嘴撒嬌的同時朝尙泠狠狠瞪了又瞪,那目光似乎是在告訴她:等著!等她病好出院,這筆賬她一定會好好和她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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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病房,尙泠想抽回手,結果被強迫與他十指緊扣。
她側頭看他,還是那麼優美的臉孔,可神態清冷麵無表情,實在有夠無聊。
晚飯後,兩人驅車返回公寓。
尙泠對這輛拉風的銀色Panamera Turbo愛不釋手,下車前摸了又摸。
身旁的人看著她,突然問道,“你喜歡?”
“廢話!”接近三百萬的跑車,誰不喜歡啊!
結果在電梯裡,安格斯將車子鑰匙遞給了她,“有駕照嗎?”
“給我開?!”
“有駕照才能開。”
“我有!”她忙舉手。
“那以後你開。反正我另外有車,這輛開的少。”他輕淡說完,再不多言。
當然,如果這時的他知道,尙泠其後會開著他的保時捷去參加八對八的華麗相親宴,估計絕不會如此刻般輕淡。
尙泠看著手裡的鑰匙,抽了抽。大哥,三百萬的跑車乃說給就給,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