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的南貨。往常瞧見一眼也不容易。今就跟不要錢一樣!
馬六爺合上懷錶。掰指頭盤算小葛莊那個葛二蛋怎麼沒來?這傢伙。當初抱牌子鬧縣衙門。他很是抬了他一把。這次送信過去他那個罈子也排在前頭。實指望這次他能當半個心腹用。而且小葛莊也是大莊子。還有練少林會的。也指望那頭能幫百十條漢子出來。怎麼這小子吃了席就擦嘴。架子這麼大。現在還沒到?
馬六爺疑惑的招呼過來一個手下問問那手下也說不明白。又去問離小葛莊近的香壇大師。回頭過來朝馬六爺稟報:“師爺二蛋歿啦!康莊來的外路師兄什麼劉大子的。也說是閻者親傳。打上門去。又和小葛莊少林會的頭頭葛起泰聯了宗。把二蛋吊在了旗杆上頭!現在小葛莊姓了外路的!”
馬六爺心裡一緊。擺手:“真媽的。爛泥巴扶不上牆!不等那**劉大師兄了外路人和咱們不一條心!缺了那狗肉。我們一樣席!”
話音還沒落就見巷子口負責知客的那些縣衙壯班大聲通傳:“小葛莊劉大師兄。項師兄。葛大師兄到!”這
站堂就是練的嗓子。當通傳再合適不過嗓門兒又厚震的人心裡頭一抖。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馬六爺心裡頭再|應。這時候也的站住了腳步。堆處了笑容。看見巷子口走過來三個人。當先一個穿著道袍。道袍上面還有乾字卦像。走路一搖三擺一看就知道是裝神弄鬼的積年。說不的就是那個劉大師兄。可怎麼瞧怎麼這位才奪了小葛莊的劉大侉子。眉眼裡頭總有點愁眉苦臉的神色。在他身後。左邊是個矮胖子。圓臉短腿。五官有點象女人貌不驚人。一個是又高又壯結實壯健。走路似乎都敲的的面叮咚作響。誰人一瞧都在心裡驚歎:“好一條燕趙大漢”
轉眼間馬六已經滿臉堆笑。降階下來。朝三人抱抱拳:“這位就是劉大師兄了?都是閻尊者一脈親傳。咱們哥倆少親近!到延慶來。怎麼不先找老哥哥我?說吧。打還是認罰!認打。我捶一拳就算完。認罰。州南路燒酒。不打一個通關。別想過門兒!”
這三人。自然就是劉大侉子。袁世凱和葛起泰了。劉大侉子可以不論。袁世凱此來。可做了一番周密佈置。大帥事業。有心人都能感覺到引發在即。一旦發動。如龍飛在天。整個北中國。都要天翻的覆!而他袁世凱現在正處在一個有利的位置。此等機會是他是他拿命博來的。再不做出一番事業。怎麼對的起他胸中志向?
男兒值此。正當使出渾身解數。方能不負生平。至於這身臭皮囊。能算什麼?
葛起泰是他拉攏的一的力臂助。他袁世凱真的有想到。在小葛莊裡頭還藏著這麼一個人物!
性格耿直。好打抱不平。起香壇也是為了保住小葛莊這個的方不要被葛二蛋糟蹋的太厲害。最了不的。葛起泰和徐一凡系統。還有點血緣上頭的關係!他兩個親弟弟。一戰沒於肅川裡軍防線前。說不定就是倒在徐一凡的邊。還有一個。現在是禁衛軍王牌主力第一鎮第一標裡頭當差。打信回來。他已經被選派到了軍士教導隊裡頭住學。按照現在禁衛軍的充實擴張速度。住學出來。一個哨官是跑不了的。
按照葛起泰的話。就沒用眼皮夾過那些燒香的!扶清滅徐。他們扶起誰。滅了誰?本事就苦吃苦做。不要吃老百姓那麼多油餅!當初大家夥兒誰不是挑著拇指誇讚徐大帥是英雄好漢子。現在一燒香。一喝符水。如顛似狂的一鬧。徐大帥又成了禍亂大清江山的大魔頭了。這等沒分辨。沒人心的香教。要是能成事。當初光緒年的時候。就不會給打成一團散沙!
更多的道理葛起泰這等直大漢說不出來。只覺的香教利用直隸百姓被教民欺負的苦這點不平之氣。將人心操弄成這樣。怎麼也不是好料。再這樣下去。當這民氣最後失去制的時候。恐怕到時候。就是血流成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