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正趕上玉香祭拜先人,所以他們也前來捧場。
可是不巧,正當魯若父子趕到祠堂的時候,玉香擦完魯氏牌位正想放回去,卻一不小心,手一滑將牌位摔落在地上,而且她走的急還一腳踩在了上面。
這一切被正巧趕到的魯若父子看在眼裡,從此樑子便結下了。因為在村裡有一種說法,那就是新嫁娘不能隨意碰觸祖先的東西,更不用說是牌位了,現在彩雲不但動了魯家的祖先牌位而且還用腳踩了,這是大不敬,而且在魯家看來這是十分不吉利的事情。
從那時起魯家和林家就已經算是結下了樑子,而且後來魯若父子都在外面飄蕩很少回村,這個結就一直沒有機會開啟。
這次林家將他們父子從閻王殿拉回來,而且又請凌空幻他們替他們父子兩個醫傷,而且還讓大寶和小寶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採回了白虎蒿,這些足以證明了林家想與魯家和好的誠意。
“哦,這麼說天天的傷已經無大礙了?怪不得空幻說天天的傷勢較輕,但是也沒有這麼快就能下地走路了吧。”
林老太這話說的是,其實就連空幻也沒有注意到,天天的傷勢的確沒有那麼快可以下地走路,可是他在外這幾年卻也修了一種幻術,那就是可以迅速恢復骨骼硬傷的幻術。
他每天晚上都在運用幻術修護裂痕傷,但是因為這幾天空幻他們檢查他們傷勢的時候只是檢查有沒有感染,卻沒有注意檢查他骨骼恢復的情況,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
天天不想說話,可是他對林家的怨恨還是存在的,他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站在黑暗中又是想偷聽什麼呢?”
“天天!”魯若為兒子的無理感到意外,他生怕再挑起什麼事端,於是大聲呵斥道。
這個時候空幻的房門開啟了,彩雲從房間裡出來,顯得十分疲憊的樣子,當她注意到大廳裡還有別人的時候嚇了一跳,她摸著胸口驚訝地看到天天蹲在魯若的床前,她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
“喂,你好好躺在床上,下來裝什麼鬼啊。”
天天自知理虧,扭過頭去沒有理她。
“婆婆,你也沒睡?”
彩雲扭了扭痠痛的脖子,顯得十分的疲憊。
林老太尷尬地小了笑,“是啊,他們怎麼樣了?我…我沒有聽到房間裡傳出什麼聲音啊?”
魯若和天天也都十分注意聽彩雲的話,因為他們想知道,彩雲到底對大寶小寶做了什麼。
只見彩雲朝空幻的房間裡努了努嘴,“你進去看看吧,不過估計那傢伙已經睡了。實在是太累人了。”
林老太聽她這麼說,臉上綻放了光彩,她已經不再去糾纏魯若父子隱瞞傷情的事了,而是幾步走到空幻的房間門口,推門而入。
開啟房門,她就看到了滿地狼籍,可見彩雲也太累了,根本沒有收拾。離床邊不遠處有一個盆子,盆子裡有半盆的黑血,兩個孩子倒在空幻的兩邊已經睡著了,而凌空幻也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林老太上前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額頭,看著兩個孩子的臉恢復了紅潤,兩個都呼吸均勻,睡的很香,她的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上去兩個孩子沒有受多大的痛苦,她曾經看過被逼出邪毒的人,每一個都是一幅遭受了重大病傷的人,可是大寶小寶卻只是像玩遊戲玩累了。
她替他們三個將被子拉起來蓋好,然後又將房間裡的東西收拾乾淨,這才輕輕的走出屋子,將門合上。
天天此時已經回到床上去了,他沒有睡在聽著林老太的動靜。林老太一出來他就閉上了眼睛,雖然他知道她是不會走近,看他是否睡著的,但是他還是閉上了眼睛。有時侯看不見就會覺得安全,也會覺得心安。
“不用裝睡了,我知道你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