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人下一步要做什麼,所以才會如此自傲。我之前對他很不爽,所以他跟來時,才沒有勸阻。不過,如今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先前的一點小摩擦,已經不算什麼了。
因此,我點頭,一邊將那兩顆犬牙用力擠進中鬼降的那人胸口,一邊解釋說:“鬼降頭是以怨魂下降,尋常的方法根本沒用,必須靠辟邪之物先將怨魂鎮壓。不過,這兩顆犬牙雖然在狗血裡泡了很長時間,但效果還是不夠。”
“不是還有一盆雞血嗎?”那人問。
我搖搖頭,說:“雞血我們得留著,還有用。而且,公雞太霸道,中鬼降頭的人,身體本身就很脆弱。如果用這種霸道的至陽之物來鎮壓,他死的更快。”
“那怎麼辦?”
兩顆犬牙像被磁鐵吸住一樣,附在地上那人胸口。他身體的膨脹速度頓時緩解許多,不過,這終究不是根治的法子。我仔細回想關於鬼降頭的資料,此時,周紹勇和他那剛拜把子的兄弟一起走過來。見我一臉為難的蹲在那,就問:“情況怎麼樣了?還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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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推門
他的意識,到現在才算有點清醒,聽見我問,想了半天,說:“咱們往這走沒多久,我就感覺脖子後面涼颼颼的,隱隱約約,似乎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說話。那聲音飄忽,又低又沉,我聽不清它在說什麼。本來想喊你們,但你之前說,不準亂說話,只好忍著。結果,脖子後面總感覺被什麼東西吹氣,冷的我像大冬天沒穿衣服一樣……”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在發愣。我們每個人行走時,間距都保持在一米以上。這麼遠的距離,如果要對前一個人脖子吹氣,不說有什麼動作,光聲音就不小。但是,沒人察覺到有人吹氣。再者說了,誰能把人吹的臉色鐵青?
而第一個持槍人瘋癲著竄入黑暗中,這事像大石頭一樣砸在每個人心裡,就連我也沒想到會出這麼檔子事。
我環顧這些人,見他們臉上都有些發慌,便說:“相信你們都很清楚,我們已經遇上不幹就的東西了。那東西很可能就隱藏在我們附近,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跟在前一個人身後,間隔不能超過半米。同時,每個人都過來,在額頭和雙肩各點一滴公雞血。還是那句話,不要隨意開口,不要有任何多餘動作。”
“我,我想退出……”端著黑狗血的那人說,他手上還殘留著血液,此刻把那隻手耷拉著,像恨不得立刻切掉。
我說:“現在想退出也晚了,那隻兇鬼已經盯上了我們,你一個人離開,死的更快。”
“你們太不專業,別說鬼了,就算瞎子也能發現你們。”之前的偵察者說。
我冷笑一聲,說:“你以為你能活著出來,是因為自己足夠機敏?”
他很是自負的說:“最起碼比你們專業。”
我衝端黑狗血的人說:“給他手上灑幾滴血。”
兩人都不明所以,我見端狗血的人不動彈,便親自走過去,從盆裡沾了幾滴血甩在偵察者手上。他猛地跳起來,大力搓著被血沾到的地方,叫著:“怎麼這麼燙!”
端狗血的人看向他,下意識說:“這血怎麼會燙,都放出來一個小時了。”
我說:“黑狗血可以辟邪,可以驅鬼。你身上雖然沒有鬼,但早就沾上了鬼氣。那個養鬼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以此掌握你的位置。你自以為夠機敏,卻不知兇鬼跟了你很久,只是沒想殺你而已。”
“你怎麼知道?”偵察者半信半疑的問。
我說:“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