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還不可以,還有點事要問呢。
他壓著心中的怒火,問:“那個醫院叫什麼名字,你換的孩子的父母又叫什麼名字?”
魏母看著他陰沉的臉,硬著頭皮說出了醫院的名字,可是魏語嫻的親生父母,她卻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陸承霄讓人把她打了一頓,再次問:“夫人的親生父母叫什麼名字?”
每一個字,都咬牙切齒!
魏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話都顫抖著:“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我……也沒注意這些……”
陸承霄看著她的臉,覺得她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以她那個慫比性子,早在被打之前就說出來了。
現在打了一頓她還是說不知道,就證明,她是真的不知道。
陸承霄走出破舊廠房,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煩躁的點燃了一根,吩咐身邊的人道:“別讓她太好過,也別弄死了。”
要不然,她怎麼享受人間疾苦呢?
玄爺說了,要讓人活著,才會讓她更加痛苦。
問完了魏母,陸承霄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去,調查當年的那件事。
可是當年太過年代久遠了,差不多是二十年前的事,那個時候還沒有電子檔案,只有紙質檔案。
而且當年這個小醫院的看護力度也不夠,才會讓魏母有了可乘之機。
陸承霄在慶幸這家醫院沒有倒閉,要不然,他們的調查會更加棘手!
又是這樣調查了好多天,他們才終於知道了魏語嫻的親生父母叫什麼。
魏語嫻的親生父親也姓魏,也是這個市的人,他們按照醫院上寫的地址找過去,卻發現他們早就搬家了。
調查再一次陷入了低谷。
陸承霄這一天天的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不是奔波在這裡,就是奔波去那裡,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明顯。
不過他還是強撐著精神在全市尋找,利用一些特殊的渠道,別人所不知道的渠道去尋找。
就這樣,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陸承霄終於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完畢,睡了一覺後,就急衝衝的趕回京都去了。
回到京都,他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乾淨了,才去傅府的。
正好是大年三十,他去到的時候,傅家在吃年夜飯。
一個桌子坐了西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熱鬧。
陸承霄去了那裡之後,還被傅母熱情的邀請一起吃年夜飯,他撓了撓頭,也坐下了。
看了一眼夫人,夫人在對他笑,可他卻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