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節目組提前開了直播,姜栩栩這個反應自然被直播間前的觀眾看在了眼裡。 【姜栩栩臉色怎麼有些不好看,是不是又看出問題啦?】 【都是參加綜藝的,就她喜歡擺臭臉。】 【就是,前面開播的時候也跟著針對薛一寧,我真煩死她了!】 【樓上的反應有點過了吧,人家就是皺了皺眉,哪裡就是擺臭臉了?】 【我算是發現了,小姐姐黑子有點多。】 【我也發現了,只要姜栩栩出現,彈幕就一群罵的,怎麼看怎麼像水軍。】 【這是被人惦記上了吧?明明人家一個素人,也沒得罪誰啊?】 直播間裡針對誰在黑姜栩栩這事進行了一番爭論。 鏡頭前,姜栩栩一行已經跟著節目組下了車。 經過剛才一瞬的冷臉,姜栩栩這會兒已經調整了過來,下車時臉上已經看不出喜怒,恢復成她平日裡淡淡的模樣。 眼前的別墅,正是關家的別墅。 曾經姜栩栩住了十八年的地方,只怕再沒有人比她更熟悉這裡。 幾乎是下車的瞬間,她就已經確定了別墅裡的問題。 只是不知道關家人找上節目組,是碰巧,還是……故意的。 這邊節目組一行人剛剛下車,關家的保姆阿姨就迎了出來,看到姜栩栩的瞬間,臉上頓時就掛上了笑,下意識朝她張口, “小……” 她剛剛開口,姜栩栩已經一個眼神掃過,淡淡的打斷對方的稱呼,“你好。” 保姆阿姨抿了抿唇,無奈將視線從姜栩栩身上移開,轉而對節目組負責人說, “夫人和少爺小姐都在屋裡等著了,大家請進。” 一行人跟著保姆入內,只見客廳內果然坐著三人,只是三人明顯臉色都不太好看。 白淑琴自不用說,因為每天照顧兩兄妹,身上又沒個玉牌護身,倒黴事情不斷,原本養尊處優的美婦人,短短几天不見,硬生生像是老了好幾歲。 關啟深自從上次跟關蕊蕊要玉牌無果後就避進了清風觀,原本憔悴滄桑的狀態因為終於得了清淨稍稍養回了幾分,但依舊看得出心力交瘁的模樣。 三人中,關蕊蕊的情況是相對較好的。 但這個較好也僅僅只是針對她的臉色,要說其他,她應該算是三人之中最慘的那個。 腿上打著石膏,頭上包著紗布,屁股上坐著輪椅,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直播間的觀眾一見到這一家三口,紛紛有些咂舌。 【哇,這家人看起來有點慘的樣子。】 【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好像每個人都受了點傷啊。】 【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三人都盯著姜栩栩看啊?】 【不是你的錯覺,因為我也這麼覺得。】 【剛剛那個保姆好像也盯著她看。】 【認識的?】 “是你?” 商陸最先忍不住出聲,卻是看向三人中的關啟深。 關啟深將視線從姜栩栩身上移開,轉而對著商陸苦笑著招呼,“清塵道長,又見面了。” 商陸顯然是已經知道今天的案子是什麼情況了,當下露出些許為難之色,卻也不瞞著,徑自朝鄒南北解釋, “主持人,這位關先生之前因為一些事情曾經求助過清風觀,但因為事情略微有些棘手,觀裡沒辦法處理他的問題,我想,今天我也幫不上他。” 他說得直白,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在觀眾面前暴露自己的“無能”。 然而他頓了頓,忽然又補充,“但是如果能找到給節目組護身符的那位若生大師,關先生的問題應該可以解決。” 商陸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私心,他也想趁機見見若生大師本尊。 昨天他特意問過護身符的來源,可是問到周製片那裡,他也只是說託朋友求來的。 商陸直覺他沒有說真話。 周和河站在陳導那邊,聽見這話眉心一跳,乾咳一聲別過頭,假裝沒看到。 鄒南北昨天也聽說了節目組的保命錦囊裡的護身符是出自誰的手,自然也曉得商陸口中那若生大師。 但他也不可能接這個茬。 若生大師有本事,但人家也不是他們節目的嘉賓啊。 他們現在可是在拍節目,哪能一上來就場外求助,於是打了個哈哈, “這個,還是先讓咱們的嘉賓一起看過情況再決定,畢竟關先生求助的是節目組。” 關啟深聞言,當即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