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被人拉住,輕聲道:“你可知那鸞衛營的新鸞營校尉是誰?涼州刺史董卓之子,大名鼎鼎的虎狼之將……把月旦評地許劭先生都敢氣死的人物。你過去找死不成?”
那羽林軍,立刻縮回了頭。
遠處,有一隊車輛行來。
押車的,卻是董鐵、馬嵩和十名巨魔士。
有人要過去阻攔盤查,但發現這車隊中的巨魔士,和董俷帶進鸞營的人居然是裝束一樣,也就立刻明白過來。放車馬同行。
不過很眼紅!
堂堂羽林軍
備卻比不上一個刺史的私兵嗎?
此時,鸞營之內,一陣哭號慘叫。
薰俷下令,所有丟掉兵器,坐下來的女人們被拉走,每個人賞二十軍棍。
掌刑的。是任紅昌和她地虎女們。
這些姑娘雖恨其不爭,但也憐其經歷忐忑。打的時候,手上自然也就留了一些力。
可即便如此,那些女官們,也被打得一個個血淋淋。
白花花的後背上,血肉模糊,看上去是觸目驚心,那還能讓男人生出半點的情慾?
任紅昌過來交令。薰俷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心裡小鹿撲通通亂跳,輕聲道:“主公,刑罰完畢,請主公檢驗。”
薰俷一笑,可把個任紅昌又嚇了一跳。
也難怪,董俷的笑容,看上去比不笑的時候還要陰森。小姑娘心裡有鬼。自然也感到緊張。
“一群娘們兒。難道讓我去看她們光著身子不成?”
薰俷說完。朝典韋看去。
“大哥,把那些雜物給我燒了!”
典韋應命而去。不一會十名巨魔士舉著火把,走到了那一堆雜物地跟前,火油倒上去,火把隨之扔出。噗,火光沖天,帶著各種各樣的味道,濃煙滾滾,烈焰熊熊。
不少鸞衛營的女人驚叫起來。
但剛發出聲音,立刻捂住了嘴巴。
那雜物之中,有不少她們的衣物,心愛的飾品,玩具……可如今,卻都付之一炬。
滿心的仇怨,可又不敢說話。
薰俷之前已經說過了,在這軍營裡,將領不可違。他沒有讓她們開口,誰敢說話?
看著那熊熊的火焰,董俷地目光很複雜。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這一把火,也將你等和昨日斷絕。今日之鸞衛營,和昨日之鸞衛營,再不如一。爾等未來要如何作為,如今就在你們一念之間。”
薰俷的聲音很低沉。
那一句昨日之日不可留,他記不清楚是出自何處,只是聽人說過,隨口就用出來。
可這一句話,卻也令校場內鴉雀無聲。
薰俷站在點將臺上,負手而立,“也許你們覺得,我不過是這鸞衛營的匆匆過客,何必要對你們如此苛責?我也不知道,只是當我聽到當年陰皇后創立的鸞衛營,如今卻變成了一群倚門而笑的***之地,心實痛之……爾等,真的就願意在此地,做一輩子行屍走肉,做那羞恥之事嗎?你們的父母家人若是知曉,又如何見人?”
鸞衛營中,氣氛壓抑的令人心悸。
車馬在轅門外停下來,董鐵和馬嵩示意所有人,都不得出聲。
薰俷地聲音,如同巨雷般響亮,即便是遠在鸞衛營之外的羽林軍們,也聽得清楚。
深吸一口氣,董俷說道:“我曾記得古書中曾有民謠,說的是一個女人代父從軍的故事。其文辭簡約,卻琅琅上口。我試誦之,你們聽完之後,再來回答我的問題。”
那民謠,是董俷上一世在初中學過的一篇課文。
按照教學大綱和考試的要求,這篇課文是一篇重點,故而董俷在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