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時候,都會感動的落淚。她還說,公子其實最懂女孩子的心。否則是做不出這樣地詩來。”
薰俷的腦袋一陣發脹。
又是美人卷珠簾……那天也是嘴欠。好端端吟什麼詩啊!
看著綠漪黯然的神情。薰俷放下手裡地餐具,握住了她的手。
“綠兒。非是我不給你做。只是這玩意兒要憋地,哪能說憋出來,就能憋出來?”
綠漪聞聽,噗嗤的笑了起來。
“哪有人說詩是憋出來的?那我不管,公子要給綠兒也憋出來一首,什麼時候都可以。”
“好,好,好……”
薰俷說完,表情突然轉為嚴肅,“綠兒,我讓你盯著王姬,她可有什麼異常舉動?”
“異常舉動?”
綠漪歪著小腦袋瓜子想了一想,搖搖頭說:“也沒什麼異常舉動啊。平時就是陪我騎馬,有時候會看我和滕麗兒姐姐比武……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你的書房裡面,讀書,寫字……哦,王姬姐姐會彈一手好琴呢?那天她還在大小姐的墳前彈了一次。”
“她會彈琴?”
綠漪連連點頭,“彈的很好,還說要教我……不過學一天,綠兒就放棄了。比習武還要辛苦。我寧可騎馬練槍,也不喜歡端坐那裡一動不動。王姬姐姐說,這叫做養神……彈琴需要心神與樂曲相合,才能彈奏出其中地精髓,所以精氣神相合,很重要。反正啊,我是聽不懂她說地那些東西,只是覺得王姬姐姐很有才華。”
薰俷想了想,“她現在何處?”
“哦,四小姐一早就過來把她拉走了。你不知道,四小姐現在和王姬姐姐可好了,也很佩服王姬姐姐呢。昨天她們說好了,要去看虎女營地訓練,所以一早就走了。”
也罷,這個王姬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吧……
薰俷說:“那你知道她在書房裡做什麼嗎?”
“我不清楚……不過王姬姐姐寫的那些東西都在書房,要不我給你拿過來看看?”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薰俷吃完了飯,站起身向外面走。
說起來,回到牧場地這些日子,他基本上沒怎麼進去過書房。除了第一天回來,為了找東西進去過一次之外,就沒再進去過。可今天一進去,卻讓他吃了一驚。
書房裡很乾淨,看得出是有人天天打掃。
繡簡一卷卷的疊摞,非常整齊。紙張則擺放在桌案上,也是分門別類,很清楚。
薰俷疑惑的說:“這是我的書房?”
“王姬姐姐說,有個什麼子說的,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所以她每天使用完之後,都會收拾一番。有幾次我想幫她,可都是越幫越忙。後來,基本上都是她來收拾。”
轉過長案,董俷跪坐下來,抽出了一卷紙展開。
《敕勒川集》?
薰俷奇怪的看了看綠漪,可很顯然,她對此一無所知。
開卷有言:敕勒公子云,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薰俷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這不是北宋范仲淹的名句,怎麼會變成了敕勒公子了呢?敕勒公子,貌似就是說自己啊。
薰俷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
:
“您忘記了?早年成老太公教您《孟子》地時候。您曾經說過這句話,老太公當時還拍案叫絕呢。後來您再讀孟子的時候,還在上面寫了這句話。我印象很深呢。”
“我,我,我……”
薰俷瞪大了眼睛,硬是‘我’了半天,卻說不出第二個字。
再往下看,全都是他在無意間剽竊的一些名句。開篇第一首詩,居然是那首‘美人卷珠簾’。不過王姬卻起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