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請宗師恕罪。”面對宗師,就是蘇籍也不敢放肆,自己的口頭禪也收了起來。
海公公咧嘴一笑,尖著嗓子說道:“不知者不怪,也不是多大的事,蘇大俠不用放在心上。尊師‘一紙詩書天地慚,滿腹經綸日月羞’薛無術薛長老近來可好?”
王克聽到蘇籍師父的名號忍不住暗讚一聲霸氣,待聽到他的名字怎麼聽怎麼像是反話,也似乎明白為什麼蘇籍白字連篇了。
“宗師面前不敢稱俠,海宗師直呼小可姓名便是。有勞海宗師掛念,師尊每日吟詩誦書,過得很是逍遙。”蘇籍說道。
“咱家與尊師雖然二十多年未見了,但也是故交,便喚你聲賢侄吧。”海公公也不管蘇籍同意與否,接著說道:“賢侄便到了咸陽也不來看看咱家,真是讓人傷心。”
“海宗師深居大內,小可不便貿然拜訪,還望見諒。”蘇籍說道。
“無妨。咱家雖然在大內,但也耳聞賢侄之名,年未而立便已是半步宗師,當為年輕一代第一人,比我們這些老傢伙可強得太多了,每每聽聞都想見上一面。今日終於得見,賢侄便與咱家去秦風齋去喝上兩杯罷。”海公公說道。
王克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蘇籍真的是半步宗師,這海公公看似邀請他去飲酒聊天實則是要擒拿自己,不知蘇籍會不會屈服於他。
只聽蘇籍說道:“海宗師恕罪,今日有好友在旁,不便出行,待日後再來咸陽定與宗師暢飲。”
“賢侄這麼不給咱家面子,薛長老可知道?”海公公說道。
“師尊對小可很是縱容,曾經說過天大的窟窿他也能補上,請海宗師見諒。”蘇籍說道。
“這麼說,你是要保他到底了。”海公公淡淡地說道。
蘇籍微微點頭,說道:“請海宗師莫要為難小可。”
兩個人話已經挑明,氣氛陡然一凝。
海公公長嘆一聲,說道:“恐怕不行啊,咱家不是你們這些江湖人士無約無束,得聽皇上的。皇上有聖諭,命捉拿兇手王克及南祥武館一干人等,咱家不得不聽啊。看來只有為難賢侄了,稍後我修書一封給薛長老賠罪。”
“海宗師為難我不要緊,若是辱我崑崙就說不過去了。”蘇籍將手指向門上的玉牌。
“崑崙翠玉,聖地領域,咱家也不敢闖,”海公公語氣突然一變,“不過也用不到闖!”
蘇籍暗道一聲不好,剛要邁動腳步,便見海公公右手向下一壓,便感到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壓上肩頭。
宗師之下,皆為螻蟻!
即便蘇籍已經踏入半步宗師,距離宗師只有半步之遙,但是在真正的宗師面前也沒有半點還手之力,竟被海公公隔空釋放的內力壓制得動彈不得,只能拼命運功抵抗,連警示都來不及發出。
海公公單手外放內力壓制住蘇籍,另一隻手向著院內的王克虛空一抓。
王克距他足有二十丈遠,卻立刻感到有一隻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拉得騰空而起,直向院外落去。
張野和夏雪晴就站在王克身旁,見狀驚叫一聲,急忙去拉王克,但是海公公雖然隔空施放內力,但是速度卻絲毫不慢。他們的手剛剛伸出,王克已經被拉飛一丈多遠。
眾人無不驚駭,但是除了那幾個被嚇傻的學徒外,幾乎同時追了過去。
可是根本就來不及,王克已經被海公公丟到了地上。緊接著就見他把手隨意一揮,所有人立刻被點中穴道摔倒在地,然後被他一一隔空抓了過去。
“全都綁了吧。”海公公的聲音依舊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蘇籍怒目圓睜,強撐著壓力艱難地說道:“你是在挑釁崑崙!”
海公公淡淡地望了他一眼,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