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掌門卻連手都不敢動,也許我們都小覷了天下武林盟。”
“有道理啊,還是消停些吧,看看風頭再說,不然萬一武林盟贏了,可真要拉清單了。”
“嗯嗯,神仙打架,咱們這些凡人就別跟著摻和了……”
私語聲在宋都每個角落響起,人們自認為說得隱密,但卻不知被韓念祖聽得分明。
韓念祖真想一巴掌把這些鼠兩端的牆頭草全都拍死,可是想到段天河的謀劃,只能強忍了下來。
他恨恨地看了王克的背影一眼,轉身飛回皇宮。
宋室降後,趙襄便將皇宮獻出,自己搬到皇室別院居住,此時的皇宮內,全都是七殺城的人。
除去段天河單槍匹馬,攜趙括遠赴其餘四國,行逼降之事外,其他人等俱在此間養傷。
太乙神教前一戰,五大掌門法相盡碎,再加上之前的孔三思,如今真正的法相強者,只有韓念祖一人而已。
他們法相不在,原本仍遠勝於凡,但是落到王克手裡,哪能落下好來,個個都身受重傷。
最氣人的是,王克把他們隨身丹藥盡數收走,即便段天河與醫家華章再能妙手回春,沒有足夠的藥物,也只能硬撐。
幸運的是,宋國居然稀裡糊塗地降了,宋都內藥材無數,醫家迅配製出療傷丹藥,否則三個月後,這些人也只能勉強復原而已。
饒是如此,一干法相強者也要修養段時間,所以剛剛只有韓念祖獨自出陣。
看到韓念祖回返,燕驚寒皺眉說道:“念祖,此番卻是你錯了,你就不該現身,如今宋都人心不穩,於陛下大計多有妨礙。”
“燕兄,莫要再說了,韓兄若不出去,王克恐怕把我們說得更加不堪。屆時宋都滿城視我等如縮頭烏龜,人心更加不穩。”莫凡說道。
燕驚寒也知道這個道理,只能長嘆一聲,說道:“如今也只有亡羊補牢了,讓趙襄調集人馬攻打宗門,念祖你再辛苦一下,隨軍出征吧。”
韓念祖點了點頭,如今也只有攻克幾家宗門,方能重振民心士氣。
他喚來留居宮內的侍衛,讓他傳令趙襄,立刻整軍出征。
昔日宋帝,如今的****親王趙襄,正滿臉苦澀地望著十四皇弟。
“十四弟,這大夏是不是要完了,咱們是不是走錯了?這大夏的表現,未免也太差勁了。”趙襄的聲音壓得極低。
“皇兄,說什麼都晚了,你已經降了。”
十四皇弟表面上和趙襄一般愁眉苦臉,心裡卻樂開了花:“該,讓你們不聽我的,現在後悔了吧,我看你們怎麼辦?!”
“十四弟,要是咱們再聯絡一下王盟主,就說我們是被迫的,你說能不能行?”趙襄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那王克是何等人物,當年希夷峰一戰,隻手翻雲覆雨,中洲格局被其一言定之,能信你嗎?”十四皇弟問道。
趙襄的臉色頓時垮了下去,搓著雙手連聲說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裡,突然外面有人來報,韓念祖有軍令傳至。
趙襄自然不敢違拗,強打精神走出密室,見到韓念祖遣來的那個侍衛。
“親王殿下,韓掌門有命,火徵集人馬,攻打河陽門。”侍衛說道。
河陽門?
聽到這三個字,趙襄只覺得頭都有些大了。
河陽門是宋境內的一流宗門,掌門楊旭本是宗師巔峰,但如今卻已是大宗師,門內宗師有十餘人。
若是放在一年前,這妥妥是十大宗門的級別,但是自從王克從大西洲回來,類似河陽門的宗門實在再普通不過了。
可是,即便再普通,也不是宋軍能夠對抗的。
自希夷峰之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