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暈了暈了……
她嚴重懷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明明是冷漠的要命,怎麼越相處越發覺,他很腹黑呢?
屋子內,嶄希一瞧她捂著鼻子,漲紅著小臉,心情就特別好!
哼哼的,哼起了調調古怪的小曲兒。
若這時候,莫小秋在這裡,聽到他哼的曲子的話,她會更加吃驚的!只是可惜,逃得太快,也就錯過了一個可以知道嶄希底細的機會。
你流鼻血了(1)
莫小秋一逃,是往驛站的水井裡逃去。
上火流鼻血了,得需要一點涼水來冷卻一下。
她趕緊的打了一桶水上來,把手上的血跡給洗乾淨,再到臉上了。
汗死,什麼時候出過這種醜?
“該死的狗孃養的!害人的傢伙!恨死你啦。這種人怎麼不早點死呢,還吃香喝辣的。”莫小秋一邊處理的鼻血一邊憤憤的罵人。
“罵誰呢?誰欺負你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出來。
莫小秋抬頭往後瞧,竟瞧到駱拓!
駱拓如陽光般的微笑就出來了,瞧得莫小秋心跳漏掉了半拍。
這軍師比那狗王爺好多了。
她連忙虛虛一笑,“沒、沒人欺負我,呵呵。”有人欺負她也不敢說啊。那人貌似比他的頭銜還要大,軍師和主帥,自然是主帥厲害,告訴他也幫了她的。
若莫小秋曉得,眼前某人的邪惡遠勝於某王爺的話,肯定會再一次噴血的,這一次不會從鼻子流出,而是吐血身亡那種——恨自己識人不清。
“你流鼻血了?”駱拓疑問。神醫懂得人為什麼會流鼻血的。
很自然的,他抓住莫小秋一隻手腕,把了把脈,“沒事啊,只是好像有一點太沖動了,哈哈!”
“笑吧笑吧,笑死你!”莫小秋瞪了他一眼,繼續清理一下血跡。
駱拓笑了笑,“還在流呢,按住軟鼻子一會,等不流再洗。”
“幹嘛要聽你的?哼!”臭男人一隻。
“沒聽說過我的名號嗎?我是神醫來的。”
久經情場的(2)
“沒聽說過我的名號嗎?我是神醫來的。”
“啊?對,聽鳳兒姐說過。”這麼一說,莫小秋就真按住自己的鼻子,聽說把頭仰高就止血快。
不料,她剛仰高頭就讓駱拓給制止了,兩隻大手伸出把那顆小腦袋給弄成正常的姿勢,再微微的仰一點,覺得沒問題似的瞧了瞧,再放開手,解說,“流鼻血別仰著頭,讓血流出來更好一點。你按著鼻子,一般很快就會止血的。若仰著頭,血往肚子流,最多就是嘔吐不舒服,如果出血太多就會呼吸困難,很危險的。”
“是。謝謝您。您人真好。”莫小秋感激的瞅著駱拓。
“呵呵!駱神醫,她說你人好。”嶄希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衫步了出來。
想想,嶄希這一回沐浴因為她也滿快的。
莫小秋一瞧到嶄希,就像小老鼠見到貓。一隻手按著鼻子又不能放下,連忙站了起來,衝著嶄希打了一個招呼。
“沒事,先止住鼻血再說,想想,那也是我的錯。”說著,嶄希相當自戀的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身子,感嘆一樣的搖搖頭。
駱拓一看這陣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不由的,笑了出來。
看來造孽的人,就是眼前的王爺。
“王爺,是不是讓人瞧了不應該瞧的畫面?”駱拓眼底的趣味盎然,說這話時,還往嶄希下半身瞧去——
嶄希也是久經情場的,什麼大風大浪沒瞧過?怎麼會經不過這一點詢問?吹了吹口哨道:“猜中!你有當算命先生的潛質。”
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