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幾聲響，秦藝抬頭一看，進來的人果真就是楊航。
楊航進來的時候站在門口，朝著流淌著悠揚音樂的咖啡館裡面瞧了瞧，很快就看到了秦藝坐的地方，抬腳就走向了他。
秦藝見到楊航朝著自己走了，在他走近的時候站起身，“楊助理，請坐。”
他們倆的身份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是長官的特助，一個是總理的特助罷了。不過，他們都是為自己的上司辦事的人。
同在一棟政府大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兩人之間也不是一點都不熟悉。見秦藝的招呼，楊航也是笑笑著回應坐了下來。
坐下來的時候眼睛嚴謹的左右觀察，很謹慎自己的行蹤，像是怕被人給發現了。秦藝見他這樣，便說道“楊特助放心，這裡沒有別人。”
楊航見自己的小動作被他發現了，尷尬的假咳幾聲，然後看著面前的秦藝說道“秦特助這次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
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牽連，但是他們的上司之間就是死對頭那樣，兩人都是心知肚明。所以，楊航想要儘快的完結掉這場講話，免得被人看到遭殃。
“我為什麼會約你出來，我想其實楊特助很清楚。”說著啜了一口咖啡，眉頭微微一皺，真苦！剛剛腦抽的沒有加糖，想要喝喝看這樣的味道，作死的！真苦！
見秦藝這麼說，楊航的眼眸閃過一絲的猶豫，他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約他出來，只是……
“秦特助，我知道總理想要揪住長官的尾巴，但是我怎麼說也是長官這邊的人，雖然做了很多天打雷劈的事情，但是做人不能說背叛就背叛，上次因為疏漏被威脅著必須給你們官員銀亂的資訊，但是這次……”
很明顯的，楊航還是有一點點良知的，在他的世界裡面的良知。他認為自己怎麼說也是石旭羯的手下，和他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就這樣背叛不太道德。
聽完他的話，秦藝哼笑一聲，盯著楊航說到“你家主人做了什麼事你應該最清楚，那些事的嚴重程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要是現在你棄暗投明，總理也許會念著這些給你將功贖罪，要是以後被查出來你不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得到牢獄之災，這樣比起來哪個更划算，楊助理應該知道。”
沒錯，現在總理已經盯上了石長官，勢必是會調查下去的，如果現在他投向他們或許還有一條活路，但是要是執意的話下次他們再見面或許就是在牢裡了。
這樣的抉擇很難拿捏。
楊航皺著眉頭，想想自己家裡的老小，又想想其實石旭羯對他還不錯，這樣讓他怎麼辦？這是他的世界裡的良知和前途之間的鬥爭。
想了許久，秦藝一直在默默的喝著自己咖啡，作死的享受著這苦咖啡。
最後，楊航還是說了一句“請給我兩天的時間想想。”
“可以。”秦藝爽快的就答應了，總理說只是談判不是硬逼！
楊航點點頭，轉身離開。
秦藝看著他離開，轉身就打電話給了總理。
在辦公室的凌慕廷接起叫囂的手機，“怎麼了？”
“總理，楊航說要在想想。”
凌慕廷聽見他這麼說，並沒有什麼詫異的，這很正常，本來就在他的估計範圍內。而且，現在他答不答應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特別的。
他要的只是結果。
“你回來吧，等會下班的時候去一趟公館，到時候你這樣說……”
聽完自己上司的計劃，不得不感嘆這個男人真是腹黑又聰明！
“好的，總理我知道了。”
“恩。”
很久沒有出現在鬱清清面前的凌慕棋今天終於“刑滿釋放”！結果，他很沒腦子沒記憶的就蹦躂蹦躂的蹦到了鬱清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