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苼從不曾這般的怨恨著自己的無能,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對於自己來說,那個如同天使般善良的女孩就這樣的死去了,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什麼都做不到,什麼力量都沒有,做不到,做不到,為什麼就是做不到,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要如此的侮辱我,為什麼!”不斷的追問著自己,不斷的譴責著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我所具有的力量是如此的弱小。還是說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如此的殘忍,充滿著弱肉強食的森林法則。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又想到了那個強大的男人對自己說的事,“弱者”,這就是自己的烙印嗎?但是卻充斥怨恨的心靈,從來不曾掌握過自己的命運。雖然是有著身為精英的自豪,但是在武力的威脅下卻什麼都做不到。
“原來我所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虛假的而已,既然如此還留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義,倒不如就這樣的死去吧!”對於早就孤獨一人的自己死了也不會有人記憶的。
伴隨著這最後的決絕,希苼縱身跳入黃浦江中,即使周圍早已經站滿了圍觀的群眾,喧囂的爭議也在不斷的響徹著。在黃昏的傍晚是如此的悽迷,純白的身影也已經被渾濁的江水所吞噬,伴隨著的也只不過是街頭小巷中生活的人們的口頭談資而已。
這在黃浦江上發生的一段殉情的故事也不過是一段值得報道的新聞而已。雖然各式各樣的報紙報道著這則新聞,但是從來就不會在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現象存在,他們所在乎的也就只是收視率而已,而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最終也只會泯滅在人們的話語之間。
冰冷,不斷抽搐著的身體提醒著自己的神志。
這就是地獄嗎!帶著謹慎的眼光審視著周圍,沒有該有的血色,也沒有應該有的陰森恐怖的樣子。更沒有該有的半透明的幽靈以及打扮充滿恐怖色彩的的各式各樣的小鬼和充滿威儀的判官和閻王。
散發著銀白色金屬光芒的房間裡,到處都是帶有科幻電影裡常見的未來感。但是這種違和感究竟是怎麼回事,而且我不是自殺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是說這裡就是地獄?
“居然到現在才醒來,你的素質可真低啊。”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帶著不懷好意的色彩。
希苼猛然轉頭看去,卻看見三男一女站在後面,而在地板上則有兩個男子正在那裡抱著頭顱呻吟著。看樣子已經醒來了相當的一段時間。
而那四個男子,一個臉上有著一道橫貫整個面部的疤痕,雖然破壞了整個面部的英挺,但是卻平添一股霸道的色彩。冰冷如鷹般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看著希苼,迫使希苼不得不緊緊地將身軀團在一起,彷彿如此才能抵抗那如刀似劍般的殺意。
叼著香菸的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嘲諷。
希苼從來不曾感受到如此恐怖的殺氣,和那個時候所遇見的完全不一樣,如果說那一天她所遇見的是殺手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就是真正的殺人鬼。只有殺人鬼才擁有這樣的氣勢。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在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不要去惹怒他,不要試圖在他的面前掩瞞任何事情。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是生活下去的本能而已。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是誰?”雖然急切的想要了解自己所處的地方的情況,但是拼勁了所有的力氣,也就只能說出這兩句話而已,而且與其說是說出來,還不如說是自己的嘀咕而已,甚至更本就沒有奢望這個男子能夠聽到。
“仔細想想,它應該已經將所有的一切映入了你的腦海裡。”隨口說出了這句話,刀疤男轉過頭來對著旁邊的女子說道,“安娜,這兩個男子素質如何?那個女人又怎麼樣?”
“很優秀,而且可以看出來明顯是經過訓練的,可以作為預備隊員,但是需要教訓一下,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