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你就是和螞蟻一樣的存在。但是你聽清楚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會再原諒你的忤逆。如果還有下次——希望你還
能找到讓我放過你的理由。”
無視他捂著胸口,一口一口咳血的樣子,蕭晴隨手扔出一顆東西在他面前,正式剛剛那顆沒有他什麼事的丹藥。
“這是我可憐你的,如果真那麼能耐,就試著打敗我吧,希望有一天你能夠做得到。”蕭晴永遠知道如何打擊她的對手。,就比如她現在的態度,即使是在對著她說話,也沒有轉過
頭看他一眼,再加上那極具侮辱性的言語。她可以透過神識知道在她轉過身的那一剎那,那個人狠狠的又吐出幾口血,一聲不吭的昏了過去,但由於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恐怕連個將它搬進屋
裡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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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晴晚上沒有練功,反而出來看月亮,其實對於能夠領到這個帳篷,她知道恐怕連約翰自己都覺得詫異,畢竟對於爺爺的軍團有一定了解的蕭晴非常知道,他們抬高踩低的能力。對於
管著這個送死團的約翰,要他們能多尊敬,那根本就和開玩笑一樣。其實在自己來到這裡的時候,她就在想迪德曼應該已經在考慮怎麼讓蕭家消氣了吧,而他的做法恐怕就是告訴軍需部,滿
足這裡的一切要求。
但是很鬱悶的是,這個帳篷,真正便宜給的卻是加菲那隻死貓。
它將它這個已經很多年沒有嘗試過所謂睡覺的可憐主人擠了出去,自己舒舒服服的窩在蕭晴的床上,睡的那叫一個愜意。受不了它那張牙舞爪的睡姿,怕自己會一激動,犯下將它掐死
的罪行,蕭晴只能鬱悶的出來在這一點美感都沒有的地方賞月亮。
放開防護罩,擋住那無孔不入的風沙。蕭晴慢慢圍著這些破舊的帳篷轉圈子,她以前曾認為在新兵營裡的那些帳篷已經很讓人難以忍受了,但是她先自愛才知道,原來帳篷也可以視扯成
了布條的破布。她真的很想知道像是這樣四面透風的地方,他們是怎麼睡的下去的。
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背影。蕭晴知道那是他們隊長,只是不知道,在則個時候他為什麼沒有去睡,而是選擇在這樣的夜晚,呆在沙兒伴著風兒吹的爛地方。
“團長,你在這啊!”蕭晴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毫不意外的看著他本來還算放鬆的脊背瞬間繃緊。
“蕭晴?”
“嗯。”
“既然來了,坐吧。”蕭晴走到他身邊,看著他身邊擺放的那些就瓶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您這是怎麼來的?”
“呵呵,這個可別讓人知道了,這些都是我偷偷讓人捎運過來的,這軍營裡雖然不是東西的人挺多的,不過人宗海都有那麼幾個朋友不是?”不知道是不是蕭晴的錯覺,在提到朋友
這個詞時,約翰從來都一成不變的眼睛忽然暗了下去。但是,處於對約翰的尊重,蕭晴並沒有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當談需要自己幫忙時會說出來的,而現在‘不強求’就是蕭晴唯一能夠為
他做到的。
“對了,那時候我們對付完了所有人就發現你們不見了,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似乎不願再繼續以前的話題,約翰撿了個兩個人都知道的事情來說,而且,對於他們那以後的事
情也確實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
“哦。那之後啊。我們離開你們後,就開始往樹林裡跑,但是沒跑多遠就遇到了一個大劍師。你也知道那時候的我根本就沒辦法應付所謂的大劍師,沒辦法,我們只能迎戰,我被
他擊傷後就躺在地上裝死,在他放鬆了警戒的時候將他殺死了。”
雖然蕭晴的說法,平靜的彷彿在討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