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方特工眼鏡蛇潛伏在我軍統高層,望速查。”
司徒禮看到這個時候,腦海裡面蹦躂出一句話。
“這和我有屁關係?現在應該一致對外。”
當然,這樣的話不管是獨自一人還是當著其他人的面,他都會爛在肚子裡面。
他很清楚眼鏡蛇的能耐。
到最後軍統舉全軍統之力都沒能找到眼鏡蛇,他是知道,但他絕不會多說一句話。
要他抓叛徒,要他殺漢奸,狗日的東瀛人,他絕無二話。
但對付紅方情工這件事,愛誰誰去。
要是他說出來,到時候他一定會死在眼鏡蛇,風箏的前面。
老戴啊老戴,你這是請錯人了啊。
司徒禮只能在心裡唸叨一句,而後將這份情報銷燬。
該做的事情要做,結果怎麼樣,和他無關。
“梁處長,您怎麼來我們這裡了?”
司徒禮這邊剛剛把紙條卷在香菸上抽掉,很快就聽到外面楊金的聲音那叫一個洪亮。
他馬上帶上笑容走出去。
“老哥。”
笑容那叫一個真誠,梁仲春見到他也是笑起來。
“哈哈哈,老弟,你不會怪我這段時間沒來吧?”
梁仲春也是咧嘴一笑,這可是財神爺。
這段時間他是連家都沒回,就怕軍統那些不怕死的堵著門口殺他。
好在最近七十六號和特高課加大力度之後,他這才放心的來找司徒禮。
“老弟啊,之前你委託我的事情,老哥實在是忙的騰不出手,你不會怪老哥吧?”
在司徒禮領著他到自己賭場的那個房間,他一邊走一邊問,就差把心機兩個字寫在臉上。
司徒禮什麼人?
不說在軍統這麼一小段的履歷,單單是在街頭巷尾拉了三個月的車,也早就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聊鬼事這樣的本事。
“老哥,您忙小老弟我是知道的,這不,哪裡敢一直麻煩您,而且啊,那條路也一直沒動,這不就等著您呢嘛。”
司徒禮可謂是給足他面子。
明誠那邊有和軍統高層走私的路子,梁仲春這幾天也沒法拿到錢,因為明誠那邊沒動。
這恰恰就是他和明誠商量好的。
只要梁仲春還沒有出力,他們這邊就按兵不動。
等到梁仲春出力,他手上的把柄多了,他們才方便行事。
“老弟啊,你這說的哥哥多不好意思,對了,上次你說的是哪個來著?”
司徒禮的誠意都喂到梁仲春的嘴裡了。
他要是再不表示,到時候明誠和司徒禮要是換人,他就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他現在手頭上有太多東西急著出手。
那些東西軍統高層都急的很。
這不,一有機會出來,他也不約什麼飯店,帶著自己的誠意就過來司徒禮的賭場。
司徒禮掀開窗簾,特意的站在梁仲春身後的一個小身位。
“老哥,就是前面那裡。”
司徒禮指著前面的一個比一般飯店都大的地方。
“老弟,上次你說要做什麼來著?”
梁仲春問道。
“地下錢莊,老哥,你是知道的,如果想要建立銀行,走到上面來,得有資金,老弟現在是有一點,但不多啊。”
司徒禮陪笑道。
“是,老弟這個想法不錯,我看這個地方不像什麼好地方啊,老弟啊,你這次的舉報很好,這裡面的紅方人員跑不掉了。”
梁仲春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
司徒禮馬上陪笑道:“是,梁處長,我舉報,我舉報這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