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士兵當場就把宮庶解下來,抓住他的手臂要拖他出去。
“昨天的滋味不好受吧?”
宮庶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葉衝要扔掉手帕的手停頓下來,然後扔到火裡面。
他頓住不要緊,要緊的是在監聽器後面的佐藤大藏瞬間站直。
他吩咐監聽的人繼續監聽記錄,他自己則是立馬趕往牢房。
“昨天?我昨天有什麼不好受的?既然你毫無價值,那你就可以去見見閻王了。”
葉衝揮手,似乎決意要他去死。
宮庶無言,嘴角的笑容擴大。
“拖出去,殺了。”
葉衝再次吩咐道。
“慢著。”
佐藤大藏走來,“葉衝君,我們不妨聽聽他要說什麼。”
“將軍閣下,這個人滿嘴的謊言,而且他先前一副慷慨赴死的行為您應該瞭解,不能再這個時候心慈手軟中他的圈套。”
葉衝勸道。
“葉衝君,將死之人,其言也善,這不就是他們常說的嗎?再說,人,都會懼怕死亡,而且剛才他說出這句話,實際上我非常感興趣,我很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佐藤大藏盯著宮庶的眼睛,問道:“宮君,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宮庶嗤笑,“你是將軍,難道聽不出來我是什麼意思?還是說昨天你不在?”
模稜兩可的話,讓佐藤和葉衝相互對視。
佐藤大藏是愈發的感興趣。
宮庶被他們關在這裡,他是怎麼知道外面的事情的?
如果他知道外面的事情,那就是說,他是外面事情的指使者?
可佐藤大藏警惕的很。
“我昨天並不在。”
佐藤大藏搖頭道。
“是嗎?那你這一身的狼狽,哈哈哈,昨天的事情,也許今天,或者明天,還會繼續發生,縱然我死。”
還是模稜兩可。
佐藤大藏想要追問,可宮庶就是不開口。
陰沉的佐藤大藏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暴怒,而是說道:“宮君,你難道用這樣的話說出來,我就能夠相信你?你不過是在讓我覺得你有秘密,從而不敢殺你,剛才不讓葉衝君殺你,只是我對你的話感興趣,可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滿嘴謊言的傢伙。”
宮庶沒有回他,任憑他帶到刑場上。
數把槍對著他的腦袋,只要扣動扳機,那宮庶必定一命嗚呼。
佐藤大藏遲遲沒有下達開槍的命令,是因為他看到宮庶在看著葉衝在笑。
笑的張狂。
“葉衝君,你看他的模樣。”
佐藤大藏說道。
“將軍,什麼樣的模樣在等會也會煙消雲散。”
葉衝繼續道:“將軍,下令開槍吧。”
“不,他還殺不得,別忘了,昨天死的是誰,他如今在盯著你看,這就說明他們的下個目標也許是你。”
佐藤大藏抬手,讓人把宮庶帶回來。
“將軍,我並不怕他們來殺我,我不是汪芙蕖那樣的草包,我可以以我自己來引出他們。”
葉衝急忙說道。
這一句話雖然微弱,可恰恰汪芙蕖三個字落到宮庶的耳朵裡面。
他微揚的嘴角。
他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