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船務公司後就去接顧曉夢了?”
松井石根顯然並不滿意今天的跟蹤成果。
他抱著僥倖的心理再次問道:“你確定他沒有發現我們的人?”
森田說道:“我們的人說,他從頭到尾都是和平常人一樣走路,開車,他們還故意撞到了他,但是他表現的也和普通人一樣,並沒有有任何的應激反應。”
松井石根點點頭,道:“繼續跟著他,另外,水母小組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沒有一點線索,已經派人全城搜查了,可他們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一點蹤跡。”
森田說完,松井石根就讓他下去了。
懷疑司徒禮也只是聯想到司徒禮也是因為他是從淞滬過來的。
月光還在不在淞滬,他並沒有任何的情報。
但是水母小組曾經在月光的領導下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刺殺,那水母小組來到了錢塘,是不是月光也來了呢?
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可哪怕只是百分之一,他也不想讓藤田芳政的下場成為他的下場。
只是,他默默地在紙上,劃掉了司徒禮的名字,並且後面寫了一個不確定。
司徒禮絕不會想到,他只是為了應對這些特工所做出來的偽裝,居然讓他在松井石根那裡減輕了懷疑。
他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壓根就沒有必要去看那一面鏡子了。
“東瀛人盯上你了?為什麼?”
顧曉夢從司徒禮的口中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非常的震驚。
司徒禮來到錢塘,她不確定他做了什麼,但是卻非常清楚,他絕對沒有暴露。
要是暴露了,就不是盯梢了。
畢竟月光的價值可太大了。
東瀛人甚至在內部搞起了什麼懸賞令。
甚至還託人到了賞金獵人這個市場上面去尋找月光。
他們甚至還去了黑市。
可以說,只要能夠殺掉月光或者是知道月光是什麼人,他們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顧曉夢的震驚伴隨著還有擔憂。
司徒禮被盯梢,會不會是內部出現了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後果有點不堪設想。
“應該是水母小組引起了東瀛人的警覺,你這幾天留意一下金生火的動向。”
司徒禮說道。
“好,但是有一點我好奇,為什麼是金生火?”
顧曉夢問道。
“金生火掌握著我們內部大量的秘密,誰能確定他當初的人脈就已經全部消失了呢?誰能保證金生火在我們內部沒有安插了人呢?”
司徒禮說完後。
顧曉夢點頭,“我明白了,金生火那邊要是有訊息的話,就證明東瀛人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
司徒禮笑了笑:“明天你代替我去見一見水母小組,讓他們給淞滬那邊發個訊息,我希望淞滬那邊能以我的名義搞一場事情出來。”
“好,我知道了。”
顧曉夢關了燈,道:“睡覺吧,很晚了。”
司徒禮反手把燈給關掉。
……
次日。
顧曉夢根據司徒禮給的地址來到了一個照相館。
照相館裡的人是一個老人。
他正在擦拭著照相機。
老人抬起頭,道:“對不起,今天不照相。”
“我是來找人的。”
顧曉夢說道。
“老爹,是來找我們的。”
池鐵城走了出來,手上還端著酒杯。
“那就進去聊吧。”
老人側開了身子。
顧曉夢跟著池鐵城走進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