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推進了河裡,還能把她淹死。
等等,好像有被推進染缸裡淹死的先例,是誰來著?蘇錦緣大約已經忘了白夢鎮的人了。
為了整她?可她也沒發現柳扶風有露出很高興的表情,一般來說殲計得逞不應該難以抑制的大笑的嗎?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就在蘇錦緣懷著滿腔的疑惑洗澡的時候,柳扶琅被柳扶風叫到了染坊。
“我說妹妹,你知道我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就算把我喊來染坊我也不知道這些人在幹什麼。”
“我不是為了這個。”柳扶風把柳扶琅拉到一邊,輕聲道,“我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大禮?什麼大禮?你可從來沒對哥哥這麼好過。”柳扶琅沒少受柳扶風的欺壓。
“所以這回不是補償你嘛。”
“什麼大禮,說來聽聽。”柳扶琅還是選擇再相信柳扶風一次。
“……她就在那兒,你快去吧!”柳扶風在柳扶琅耳邊竊竊私語一陣,莫了還推了柳扶琅一把。
柳扶琅雖然臉上的表情很愉悅,但身體卻並不想動:“我可從來沒用這種手段得到過女人,我要的是兩情相悅。”
“我也沒叫你做別的事呀,只不過叫你去關心關心罷了。你不去,就不怕別人捷足先登了?”
“咱家染坊還能有什麼外人。”柳扶琅雖然這樣說,但也真怕被柳扶風說中,“好,妹妹的心意哥哥記著了,這事兒要是成了,哥哥改天一定重重謝你,我先走了。”
“快去吧。”
☆、第九章 非禮勿視
“啊!”蘇錦緣蹲在浴桶中,幾乎要將自己整個頭都埋進去了,而讓她發出這一聲尖叫的罪魁禍首來自於突然開啟門的那個男人——白澤秀。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蘇錦緣雖然沒有古代人思想那麼保守,但再開放被男人看見自己全果在洗澡,還是完全不可以的。
清澈透明的水完全沒有將她的身體遮住半分,蘇錦緣開始後悔自己剛才怎麼沒把柳扶風準備的花瓣都倒進來,好歹還能遮住點。
“我自然是來找你的,你跟著柳扶風來染坊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我覺得擔心便來看看。”
“你快出去!”蘇錦緣根本不是要白澤秀的解釋,她只是下意識的問出這麼一句話來而已。
“蘇姑娘,出什麼事了?”剛才還慢慢往這邊趕的柳扶琅在聽見蘇錦緣的叫聲之後瞬間加快了腳步,邊喊著邊朝這邊衝過來。
“還來?!”蘇錦緣也是無奈了,一個男的不夠,還要再來一個男的。
就在這時,白澤秀突然脫下自己的外套丟給蘇錦緣,然後瀟灑的一轉身,只留給蘇錦緣一個背影。
蘇錦緣也不管會不會弄溼白澤秀的衣服,直接把他的外套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當然,因為裡面什麼都沒穿,蘇錦緣根本不敢從浴桶裡站起來,她就這樣裹著白澤秀的外套繼續坐在浴桶裡。
白澤秀邁步出門,將門關上,蘇錦緣這才終於有機會從浴桶裡站起來,為了防止意外,她終於想起要把門閂閂上,她把身體擦乾,七手八腳的套上衣服。
完事之後她疑惑了,為什麼白澤秀可以直接把門關上的,卻要先把外套丟給她。
知道聽到外面的對話,她才恍然大悟。
“你怎麼在這兒?蘇姑娘呢?她是不是在沐浴?你的外套呢?為什麼你沒穿外套?難道你和蘇小姐?蘇小姐的未婚夫不是蕭兄嗎?你究竟是……”
難道白澤秀特地把外套脫了是要造成誤會嗎?
蘇錦緣搖了搖頭,不至於吧,她好歹名義上還是蕭攸明的未婚妻,白澤秀不是不知道。
蘇錦緣突然想到,柳扶琅還不知道白澤秀的真實身份,現在要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