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也就因此,不再對小周元發生變化一事多做注意了。
時隔齊小新進入元清教打雜大約兩個半月後。
這日清晨,齊小新洗漱完畢,同往常一樣來到正清殿的廚房,與另外二十九名正清殿弟子開始淘米熬粥,然後將準備好的早飯、洗淨的餐具搬到正清殿門口旁邊,等待元清教的弟子前來用飯。
按照慣例,早晨時分,正清殿準備好的就餐位置就應該座無虛席。
然而今天,到了用餐時間,正清殿當中的人卻是不到平常的一半。
這讓站在正清殿門口,平日忙碌習慣的二十九名正清殿弟子有些不習慣,紛紛小聲探討起其中原因。
終於,有一名正清殿弟子按捺不住,拉住一名元清教弟子的衣袖,嘿嘿笑了幾聲,算是賠禮,旋即問道:“花師兄,怎麼不見經常和你一起來的宋師兄?”
“本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宋師兄他是白虎殿的,出了這事,當然是和白虎殿以及玄武殿的眾位師兄一起勸他離開了。”那人瞥了一眼四周,“不過,這人看樣子來頭不小,驚動了白虎殿的宋師伯和玄武殿的孫師伯,他們現在也正在勸這位不速之客離開本教。”
“還有人敢來元清教鬧事?”旁邊一人聽到二人的談話,不解的問道。
說完,這人又是看了一眼齊小新,想到他師父曾經也大鬧過元清教,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
齊小新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聽那位花師兄說道:“哪裡是來鬧事,他現在是跪在廣場中間那根棍……”
這花師兄也是認識齊小新,而且同樣知道風語對他特別關照,立即改口道,“反正他現在就是跪在那杆六段游龍槍旁邊,賴著不走,說是除非見到這杆槍的主人,不然他就一直跪在那。孫師伯和宋師伯怎麼勸,他都不聽,看樣子也是一個倔脾氣。”
“他真是這麼說?”齊小新聽到花師兄口中的不速之客竟以下跪的方式求見自己的師父,顯然不解。
花師兄點點頭,算是回答。
“不過”花師兄掃視了一遍聽他說話的眾人,聲音提高了幾分,“那人不是我們中原人,我敢肯定。”
這下,齊小新心中更是奇怪:以下跪的方式求見師父,而且不是中原國人,這樣的一個人,和師父之間又會有怎樣的瓜葛?難道他不知道師父不在元清教嗎?
這時,風語來了,他拉齊小新來到正清殿大門外邊,面露難色,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是和早上的不速之客有關嗎。”
風語微驚,道:“你知道了?”
“聽來吃飯的人說起過了。”
“那……”風語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他是來找你師父,而且聽他說,遭了大難,很是不幸,所以我的兩位師伯不忍請他離開,但是不吃大師現在不在本教,派人去請,不吃大師事務纏身,未必會來。而那人又揚言不見到不吃大師就不肯起來,這樣下去,滴水不進,再過幾天,身體怕是吃不消罷,所以,宋師伯叫我來,請你先勸他起來,然後我們再作打算。”
齊小新心想,那人為見師父,竟然下跪,看來也不是仇家,必是有求於師父。現在身在元清教,如此順水人情,順手一做,以後在元清教打雜的日子或許能夠輕鬆許多。
至於師父是否願意幫助這位不速之客解困,那就完全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
齊小新點點頭,同風語往前行了百步,下了高約一丈的石梯,來到廣場。
廣場上有百餘人,排在外圍一層的人率先聽見腳步聲,尋聲看去,見到風語和齊小新來了,立即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只見跪在廣場中央的那人,大概三十五上下,長髮扎辮,鷹鉤鼻子,細薄嘴唇,身穿一套緊身法袍,要害處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