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練習生一眼:「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花枝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之後。
正在排練的花枝總感覺有人在偷/窺自己,眼神往外頭一掃,就看見一個熟悉的小腦袋正懟在窗戶上,眼神直愣愣的盯著她。
花枝:「……」
聽說寧若雪出事,花枝扔下塑膠隊員就往外跑,徒留魚王青青幾人咬牙切齒:
明天就公演,你之前還遲到早退,你到底有沒有把舞臺放在心上啊!!渣男!!
花枝當然放在心上,但是她的舞臺只有自己,沒有別人。雖然說是團體賽,但是花枝心裡門清,自己的票數絕對穩穩留下,至於其他人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沒必要討好她們,以為我會因為舞臺和排名對你們卑躬屈膝,做夢吧。
趕到醫務室,外頭烏泱泱圍了一群人,花枝掃了一圈,看見蘇桃的時候,眼神沒有停留。
前頭還有個哭的涕泗橫流的練習生,花枝知道這就是吳靜了,那個把寧若雪絆倒的練習生。在來的路上,花枝已經聽祝青衣講明事情經過。
至少在祝青衣這個擁有草履蟲腦子的人來說,的確是意外。
花枝拒絕跟單細胞生物交流,因為兩人的腦迴路完全不在一個宇宙。
醫務室前,門沿緊閉。
吳靜哭的很是動情,嗓子都哭啞了,眼睛腫的像核桃,一點美感都沒有才顯得更加真實,旁邊人紛紛安慰:
「別哭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誰也不願意看見這樣的局面,不是你的錯,只能說是命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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