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金靈。
這會回過勁來了，金靈宛如一個人形掛件般掛在花枝的身上。
金靈就差說一句『我還有救』了，她祈禱花枝千萬別放開她，她暫時還不想死。
「賠償的錢，我會從你的合同裡面扣。」回到公司後，顧珏眼神打量著眼前的幾個人，他面色有些複雜，混合著一點『生無可戀』，一點『無可奈何』，還有一點『隨她們便吧』。
顧珏頭一次感覺，娛樂圈還有藝人是他管不住的。
這五個年輕女孩，各方麵條件都很不錯，尤其她們有大部分團體都沒有的：團結和真實的感情。
但是唯一一點，很讓人頭疼的的就是她們身上的不確定性。這種不確定性在以後，有可能會導致更多向剛才發生的那種事情，也有可能創造無限可能。
「既然拿不到蘇吾這張牌，那我就委託公司給你們找另外一位優秀的製作人，來製作這張專輯。」顧珏說。
金靈真心實意的道歉：「對不起啊顧老師，我當時手沒溜住勁。」
顧珏現在怎麼說呢，他一看見金靈就有點頭疼，好像金靈那一錘沒有錘地上，而是錘在了他腦殼上一樣。
「嗯。」他沉默片刻，又抬眸去看花枝：「上午在造夢的時候，為什麼說不比了？」
花枝回答說：「顧老師覺得是東西重要，還是人重要。」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
金靈性格太直，並且有點執拗，讓她一條道走到東，她還能在盡頭鑿出個洞來。
不過現在金靈好像有點懂了，尤其是花枝這一說，像是打通了她身上的任督二脈，金靈感到了愧疚。
對全體，對帶她們來找人的顧珏，還有對花枝。
原本她們或許有機會得到蘇吾的加盟，但是現在，大好機會硬是被她那一錘子給砸沒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這機會被她自己給拱了出去。
而直接受益人，就是蘇桃。
金靈越想越生氣，幾秒鐘之後，一旁的寧若雪眼角餘光好像瞥到有什麼細細絲絲的東西在空中飛舞？
柳絮？
趁著顧珏說話的時候，寧若需伸手抓了一綹，她攤開手掌心一看，頓時囧囧有神。
那居然是……一縷頭髮。
大白天的，又是在室內，天降頭髮？
寧若雪往旁邊一瞥，就看見金靈正在垂眸扯頭髮，抿著唇，像是在跟自己較勁，一下，兩下，三下……
金靈那一頭飄逸的長髮是接的，這個不算是秘密，畢竟當日的『世紀變身』現在已經被網友們吹成了神，但是你、你揪頭髮是要幹嘛？
這一綹頭髮也是很貴的好不好？
有氣別拿頭髮出！
愛頭髮資深人士寧若雪對金靈的做法，表達深深的譴責。
金靈的手被寧若雪給死死鉗住，這才消停了。
「明天我會請新的製作人來，先定下專輯的風格，然後從公司給收錄的歌曲之中挑選。」顧珏說完最後一句，心累的說：「散了吧，今天下午放半天假。」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顧老師表示需要點時間來休養一下。
往日要是聽見這樣的好訊息，金靈估計開心的要當場表演一個女子兩米跳高，但是今天的她異常沉默。
花枝緊接著顧珏的話：「去亞特蘭蒂斯吃海鮮自助，我請客。」
身兼吃貨屬性的金靈雙眼馬上亮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不過顧珏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他嚴肅道：「我也要去。」
幾人：啊？？？
「顧老師，你去幹什麼？」祝青衣懵懂的問道：「而且我們還沒說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