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了重點:“我給糖糖下了藥。”
“嘭”的一聲巨響,是司霄一個大力把程鎧甩到茶几上的聲音,“咚”的一聲悶響,是程鎧從茶几滾到地上的聲音。
一聲聲女人受驚的叫聲也跟著響起,包廂裡頓時有些混亂,司霄經過程鎧時,不忘再狠狠補上一腳,程鎧痛得哀嚎了一聲。
“我的事輪不到你管,明天再找你算賬。”司霄冷冷撂下一句話便腳步迅速的離去。望著司霄急切的背影,程鎧鬱悶得要命,明明也不是不喜歡,怎麼還要打他呢?還說找他算賬?這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池糖糖在朱可衣的攙扶下仍走得十分艱難,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下子連走路的力氣都快失去了,自己該不會是生大病了吧。
“可衣~。”池糖糖剛一開口說話自己都被嚇住,這說話怎麼都成了嬌吟,這是病得有多嚴重啊。
“你別說話了,等會兒別人聽見了還以為你在勾引我。”朱可衣一點兒都沒有慌張擔心的樣子,反倒還有心情打趣。“你自己也別緊張,這不是什麼大毛病,回去躺一晚自然就好了。”
朱可衣表面是輕鬆得很內心卻有點納悶,司霄不會真對池糖糖一點興趣都沒有,打算見死不救吧。想了想又覺得正常,司霄那麼優秀的男人眼光自是奇高。
正琢磨著接下來該拿糖糖怎麼辦呢,朱可衣忽然察覺有人靠近,剛剛轉身看過去,就見司霄寒著一張臉快步走過來,輕易的擠開了她,利落的打橫抱起了池糖糖!
“你回去照顧程鎧,不準跟上來。”朱可衣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聽司霄不帶一絲溫度的命令道。
朱可衣堪堪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司霄已經抱著人走出去老遠,朱可衣不禁腹誹,這是有多急啊,剛剛不是還不理糖糖嗎?難不成都是裝的?
而此時時刻窩在溫暖懷抱裡的池糖糖卻是一點反抗的想法和力氣也沒有,有人抱著走會更舒服些,況且還是一個帥哥。過了半晌才想起要問他:“可衣不一起走嗎?”聲音軟軟糯糯的。
“她還有事。”
“哦。”她嘟了嘟嘴,繼而問道,“你是不是送我回學校啊?”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很乖,聽在司霄耳裡,就像是小貓的爪子撓在心上,很癢以及。。。。。。。很想要她。
司霄聽見自己口水吞嚥的聲音。
“是。”才怪。
“那謝謝你了。”待宰的小羔羊絲毫不知危險將至。
冷麵司霄的眼神不易察覺的暗了暗。
司霄一路飆車回家,池糖糖則是更加難受的在座椅上捲成一團,額頭上已經隱忍得冒出細密的汗珠。司霄見她這樣忍耐,不免心疼起來,以前不是沒見過被下藥的女人,可她們哪一個不是張口閉口喊著要男人,見人就往上貼,唯獨池糖糖這樣隱忍的,他是第一次見,況且程鎧說是下了很烈性的藥,她的表現症狀卻只像個發了高燒的人,司霄擔憂的發現,她應該是一個很倔的姑娘。
抱她下車,進入公寓,一路上她只是閉著眼,呼吸很重,眉頭緊緊皺著,一句話不說,偶爾嗯哼幾聲,雙手此刻卻像是生了萬分力氣,死死抓著他的衣服。
他低低的嘆口氣,憐惜的輕吻她的額頭,最後艱難的做下決定,讓她去泡冷水澡。
輕手輕腳的將她放置在浴缸裡,剛要起身卻發現她仍緊拽著他的衣領,於是一邊將她手拉開一邊僵硬的柔聲哄:“乖啊,洗個澡就舒服了。”
池糖糖開始嗚咽。
司霄一愣,連忙把人攬在懷裡,更加溫柔的哄她,“別哭啊,乖乖的洗個澡,馬上就不會熱了,好不好?”
池糖糖的意識早就開始模糊,一直靠著最後的一點意志支撐著自己,本來可以再撐一撐,誰想司霄要哄她,於是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