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會回頭沒好氣地白了錢沂南一眼。回想起過去的兩個月,那**的日子過的,趙清茹只恨得牙癢癢的。那瘋唐子,就是唐越宋那瘋子,也不曉得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抽抽地將才放暑假的她還有錢沂南,兩個人給弄暈了,然後丟進了特/種/部/隊裡,進行針對性非常強的訓練。
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就將倆如花似嬌的小丫頭,生生改造成了狗尾巴花。從某個角度看,用狗尾巴花來形容,已經相當美化了。若只是變成非常健康的巧克力色也就罷了,偏偏這色兒染得不夠均勻,更像是雙色饅頭,一截跟一截對比鮮明。
饒是趙清茹很努力地事後修復,還是架不住自己的面板一天比一天粗糙。那日子過得,比去年大一新生軍訓時還要悲壯。整日裡再野外摸爬滾打,接受烈日跟蚊蟲的洗禮。好幾次趙清茹都想趁著夜色,去堵一下那個唐瘋子,而且必須套麻袋狠揍一頓。順道再大聲吼一句:尼瑪,姐沒打算參軍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等到趙清茹跟錢沂南活著從那個訓練場出來,都已經八月底,學校快開學了。別說南下去海邊度假,回魔都陪老人,順道再跟呆子培養一下感情了,能抓緊時間修整一下準備開學就不錯了。
都說一白遮百醜,趙清茹跟錢沂南曬黑了後,若是大晚上想去嚇人絕對一下一個準。陶悠然從自家兩位好友那裡聽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不客氣地拍著桌子笑了起來,還連連道“可惜”來著。
這是在羨慕嫉跟妒沒她的份麼?
趙清茹跟錢沂南彼此對視了一眼,很快交換了一下意見。於是來年放假時,狗尾巴花二人組變成了三人組,標準的“有難同當”。
即便是錢沂南,也只是比趙清茹大兩歲而已。年紀輕最大的一個好處便是代謝快,身體恢復好。再加上趙清茹有意識地美白滋補,也不過短短几天,粗糙且黝黑的肌膚便一點點修復回來了。
再次開學,趙清茹便是大二的學姐了。作為大二的老生,正式上課前得負責接待大一新生們。七九年的高考,與剛剛恢復高考的前兩年相比,嚴格限制了參加高考的年齡。所以像金衛紅這樣已婚,甚至帶娃的情況基本沒有了。更多的,則是應屆高中生,更年輕。
這一天,大一新生報名的第二天,趙清茹也不曉得抽哪門子瘋,平日裡總是扎馬尾辮的她將頭髮盤了起來不說,還從某個不知名角落裡翻出一副跟婁飛挺相似的黑色邊框眼鏡,一副性子古板嚴肅教導主任的打扮。就連姜雅菲也是類似的古板打扮,這就足以引來宿舍其他人的側目。
“這又是怎樣了?”宿舍裡,已婚二人組的郭箐箐很是疑惑,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遮醜。”
“……”郭箐箐有些無奈地笑著搖著頭。
還別說,趙清茹雖說現在曬黑了,依舊還是個美人。最多同宿舍的姜雅菲是白玫瑰,她是黑牡丹。一白一黑,昨個兒往報名處一坐,還真吸引來不少目光。不過現在只是換了個髮型,多了一副眼鏡,瞧著確實平凡了不少。
因為少了一大半想借著打聽學校諸事實為搭訕,非外語專業的人,第二天的大一新生報名,明顯比前一天快了好多。當然,這跟相關業務水平熟悉了也有點兒關係。
“清汝姐姐!”趙清茹正低頭整理著手裡的資料,便聽到耳邊突然響起一宣告顯帶著幾分興奮的聲音。
趙清茹聞聲抬起了頭,毫無意外地看到一張笑得很是開心的小臉。
“文燕?你怎麼會在這裡?”在燕京大學的校園裡見到周文燕,這讓趙清茹很是意外。記得之前通訊時,趙清茹也只聽說周文燕有參加今年的高考而已。至於考的如何,因為暑假兩個月都在荒山野嶺荒廢了,直到前幾天才回家。回家後,自然見到了來自魔都的鴻雁傳書。可惜沒有呆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