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候不想太過計較,只不過後來越來越過分後,也有準備將人收拾了。
想來也是,關鍵時刻一顆花生米滅掉一個壞人都是眼不跳心不驚的精英,又怎會真的被倆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給制服住了。更多時候還是心軟不想斤斤計較罷了。
事後,張楠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錢財後,便一腳踹掉了那個媽寶男,抱著兩歲大,拼了命才生下來的女兒,在學校附近開了家奶茶蛋糕店。因為店鋪是張楠自己的,開店成本減低了一大半。生意不算太差,至少母女倆的日常開銷足夠了,甚至還能存下些錢來。
當年,張楠跟著趙清茹,前前後後也存了不少的私房錢。當然,像張楠這樣的負責保護政要的精英,工資待遇不算太低。畢竟關鍵時刻是要以身擋子彈的存在,待遇自然不能太差。
可八十年代中後期那會兒,待遇再好,也高不到哪裡去。畢竟普通老百姓那平均工資才一百多。
那時張楠對手裡的錢如何處置,所能想到的無非就是存銀行,定期吃利息。當時魔都股市還沒出現,更不要說特區股市了。退一萬步講,即便有股市,按著張楠對金融一竅不通,也是不會將錢投入股市的。
張楠對黃白之物沒太多追求,一直覺著手上的錢,只要夠吃夠用即可。所以最初趙清茹給張楠的建議成為股東,就是那家位於香江的百年金飾老店的股東,也只是想著跟著上司,隨便折騰,有賺挺好,若是虧了也就那樣吧。
後來,因為有了相關檔案規定,不讓二代們開公司,趙清茹便那家百年金飾老店的股份轉讓給了齊劍飛。本就跟著沾光的張楠跟李棟也乘機套了現。
張楠拿著這一大筆基本就是從天而降的錢,再加上自己這幾年的工資以及轉業安置費,買了跟媽寶男結婚的婚房,以及在學校附近的兩間店面屋。
V315
趙清茹無所謂,反正她這個兒媳婦算不得什麼賢良淑德的好兒媳,可也不是什麼惡媳婦。每個月該給贍養費一分不少,週末只要在燕京例行的探望也沒少,只要不過分的要求也是儘可能的滿足。
或許沒住在一起,再加上趙清茹本身就不是個會妥協,隨意可以拿捏的主,這婆媳關係不算太糟糕。可要說跟上輩子相比,顯然也是比不了的。
話說,上輩子的婆婆不就是現在的她麼。趙清茹想到了那個還在米國的“自己”,臉色頓時有點兒黑,心情更是頗為複雜。至少到目前為止,自家大兒子原原對遠在米國的小胖妞並沒表現出太大的興趣。算了算日子,怎麼都得再過個幾年。
有些事兒,趙清茹並不勉強。可若是沒在一起,那她又是怎麼回事?就像是一個死衚衕……
“汝兒,汝兒?!”周文濤本想告訴自家媳婦自己未來的行程安排,不過見趙清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便試探著輕聲呼喚了一聲。
回過神來的趙清茹側過頭看向自家男人,道:“怎麼了?”
“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沒什麼。”趙清茹笑了笑,開口道,“對了,你那日程安排如何了?能擠出時間麼?若是實在擠不出長假,其實抽個一兩天時間,就近玩也一樣的。”
“我算了下時間,得七月底。”
“那就七月底吧。”趙清茹與周文濤相視一笑。
說起來,夫妻倆也是許久不曾這般單獨相處了,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直到第一場語文考試的鈴聲響起。原本寂靜的環境,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儘管之前也有提前完成答題的考生先出了考場,畢竟不讓考生在考場周圍多逗留,甚至發出一些大的動靜。現在考試結束了,所有的考生都離開了考場,可謂人間百態。
有因為發揮失常,臉色慘白的;有答題順利自我感覺不錯的,那眉眼明顯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