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說,聊得話題都不太一樣。
當然,這會兒尚未結婚的小姑娘們也不可能聊偶像明星、聊動漫小說什麼的,到底也不會扯那些個自家的娃/老公如何如何的話題。就在那桌已婚四人組麻將在那裡交流安胎生娃心得時,趙清茹這邊其實也沒閒著。
畢竟恢復高考後前兩年,也就是七七七八屆大學生,主要招生範圍是當年上山下鄉的知青,旁的不說,這平均年齡上就比之後招錄的大學生年長好多。像金衛紅、郭箐箐這樣結婚,甚至生了娃的,也不在少數。
趙清茹住了三年多的315宿舍,來自東三省那邊的劉巧雖說還未結婚,可這年齡也僅比金衛紅跟郭箐箐小一歲而已。趙清茹幾個也是大一第二學期以後才知道,劉巧原來在家那邊其實已經結過一次婚了,跟個來自大城市的知青。且不說那個知青為何會選擇劉巧,反正逮著了機會回城後,便找了個跟劉巧分了。
因為當時倆人並沒有扯證,只是擺了酒宴而已,屬於事實婚姻。這類事實婚姻,在新《婚姻法》頒佈前,還是承認有效的。只不過在七九年元旦頒佈的新《婚姻法》裡,就有了新的司法解釋。
聽說劉巧考上燕京大學後,那位大知青在這三年多來不止一次地過來找劉巧,聽著口氣好像還想著複合。雖然不是很清楚劉巧心裡是怎麼考慮的,不過瞧著她躲那位大知青躲的厲害,差不多也能看出態度來了。
這次畢業工作分配上,劉巧並不強求。能留在燕京這邊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回去也成。只不過畢業後,劉巧虛歲就該二十八了,即便幾十年後也屬於青春的尾巴,需要著急著解決個人問題了。
來自川都的婁飛,比趙清茹要大兩歲,選擇回老家。聽著口氣對學校給安排的工作還是挺滿意的,去西南師範外語學院當老師。雖然不是正了八經的師範學校畢業,上課什麼的估摸著還得磨練磨練。但按著婁飛那不低的英語水平,相信假以時日一準能成為骨幹。
最主要的一點,趙清茹所在的a班,口語一個比一個說得熘,尤其315宿舍那七位妹子。是一點兒鄉土味都不帶。主要也是這三年多來,每個禮拜都霸佔著小教室看所謂的美劇,練習聽力。
“婁飛,你怎麼想著去西南師範?山城到底距離川都還是有點距離,回家可不太方便呢。”同樣選擇回家的陶悠然不解地看向婁飛,開口道。
“我知道。再有距離,總比燕京方便撒。也就是大半天的火車而已。最主要我們家哈寶寶老家在山城撒。我這也算到起是‘夫唱婦隨’。”婁飛說著說著,那明顯的川味普通話就出來了。
哈寶寶,一種比較親暱的愛稱。
附帶提一句,婁飛那哈寶寶,也在趙清茹所在的英語一班,就是那個看起來跟小雞仔似的,卻吹得一手好口琴的班草。
外語系幾個班,尤其英語那兩個班,明顯的陰盛陽衰,英語一班有三株小草,隔壁二班嘛就一枝獨秀。僅有的四株小草平日裡還是頗受班上女生的“愛護”,該幹體力活時使喚的頻率一個比一個高。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有道是肥水不外流,隔壁二班那珠小草有沒有脫單,趙清茹並不清楚,反正自家班級那三株,都已經名草有主了。撇開金衛紅這樣已婚的,還有趙清茹這樣年紀尚小另有打算的,大一時年齡就都不小的女生沒,便盯上了自家班上的那三株班草。
據說私下裡競爭還是蠻激烈來著。偏偏誰也沒想到,質量最是不錯的那株竟然讓婁飛這個獨來獨往慣了,看起來有點點孤僻,不怎麼好相處的妹子給啃了。讓所有人最詫異的估摸著還是文藝委員扮豬吃老虎,費了好大心思才將某個小妮子綁上他那條賊船。
哎,腹黑什麼的,果然是防不勝防。
“還哈寶寶呢,真是酸不死人吶。”耳聰目明的錢沂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