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著分從香江那邊帶回來的手信。
這次,趙清茹也沒帶特別貴重的東西,除了老婆餅這類極具港式特色的糕點外,主要還有一些翡翠玉石掛件以及款式新穎的小金飾。要說價錢其實也不貴,像小金飾畢竟也沒多少分量,關鍵還是一個款式。更何況,趙清茹之前香江之行可是賺了一大筆。
宿舍裡的妹子一人一份,除此之外,金衛紅家的倆孩子、姜雅菲肚子裡的小傢伙,還有即將扯證的婁飛又多拿了一份。
瞭解趙清茹性子的諸位室友也沒跟趙清茹客氣,只當是些美食,道了謝後,便將包裝得非常精緻的禮袋收下了。陶悠然跟錢沂南見此,便知道金衛紅幾個顯然是誤會了,不過也沒提醒。
畢竟這次分開後,下一次再像這次這般大團聚,還不曉得什麼時候呢。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可真到了這一天,心裡總歸是沉甸甸的難受。
這不,在離別宴上,開始還熱熱鬧鬧地鬧騰著,後來也不曉得誰率先隱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哭出了聲來,整個佈置一新的大禮堂頓時一片哭聲。就連平日裡看起來最是堅強的幾個,這會兒也紅了眼睛。
“阿拉阿拉,你們這樣我跟悠然沂南都沒辦法好好表演節目了呢。”站在主席臺上的趙清茹其實心裡也不是那麼好受,這種離別的感覺即便原本並不深刻,這會兒也因為臺下那片哭聲,受了不少的影響。
不過既然答應了要表演節目嘛,自然不能泣不成聲地站在那裡表演哭鼻子吧。這可不是趙清茹跟錢沂南的風格。
其實趙清茹並不會唱太多的六七十年代的老歌,稍稍有點點印象的可能就是《送戰友》等幾首歌。不過既然是外語系,大不了唱英文歌唄。所以見到陶悠然跟錢沂南後,三人一合計,直接選了外文歌。
“不容易,竟然沒有走調。”事後,隔壁班的華夏思齊很是不客氣地調侃道。
趙清茹聽華夏美眉竟然這麼說,不客氣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那白裡透紅嬌嫩嫩的腮幫子。
“輕點兒,你個趙家蠻牛!”華夏思齊不客氣地直接拍掉了趙清茹那不安分的爪子,隨後揉著自己隱約有點疼的腮幫子,瞪了趙清茹一眼。
“是是是,華夏老師教訓的是。”
跟趙清茹還有錢沂南一樣,華夏思齊這次也留在了校園裡當老師。只不過錢沂南被分配到了隔壁,趙小花之前就讀的外國語學院。趙清茹跟華夏思齊即將圍城同事。
“哼,跟你說件事兒。”
“什麼?”
“按理說對你來說問題應該不大,不過凡事都有個例外。小心著點總歸是沒錯啦。”華夏思齊四下環顧了一下後,輕聲道。
“神神秘秘的。”趙清茹不以為然地嘀咕了一句,不過瞧著華夏思齊煞有其事的樣子,還是耐著性子虛心聽華夏思齊說。
“清汝你還記得那年辯論會那個‘假正經’不?”
“假正經?蔣政?!”趙清茹明顯楞了一下,多少有點詫異華夏思齊怎麼好端端突然提起這麼個人來。
很多事雖然事後被人有意識地掩蓋掉了,但還是能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的。所謂雁過留痕。說起來這個蔣政跟錢奶奶錢家還有好些淵源來著。當年,就是這位一臉正氣實則一肚子壞水的蔣政,到那些個紅小兵那兒舉報,錢奶奶那兒子跟兒媳婦也不會因為受不了羞辱,雙雙自殺。
事後,事情鬧大了,到底有那麼點心虛害怕的蔣政便去找他那靠山自家姐姐求助。蔣政那姐姐沒有旁的本事,好歹也算嫁了個有實權的男人。在枕頭風的作用下,這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趙清茹大一時,各院校收到上頭的檔案,便安排了一次校際外語辯論賽,主要是為了挑選好的尤其是三觀正的好苗子,著重培養外語人才。燕京大學這邊,趙清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