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搶的)……歐是坑的……”李婆子迭聲說著,跌跌撞撞地從馬群裡跑了出來,站到領頭的那漢子身邊道。“大亨弟(大兄弟),裡可要誒偶做主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身影從葉蔚藍家的院子裡溜達了出來,站到葉蔚藍身邊,用大腦袋蹭了蹭葉蔚藍的身體。
李家園的村民們看見突然出現了一隻白虎,不禁全都嚇了一大跳,他們的馬頓時就都不安分地發出了嘶鳴聲,有的膽小的馬頓時就轉身要跑,騎在馬上的村民們拼命地扯韁繩,試圖控制胯下的馬,讓馬別亂跑。還有的馬乾脆就都人立而起,把背上的人給摔了下來,然後自己跑了。
“嗷嗚”白虎嫌這裡人多,煩得慌,仰頭髮出一聲怒吼,如金戈鐵馬一般的咆哮聲,頓時就嚇得李家園的馬一陣腳軟,接二連三地有馬匹嚇得跪到地上,那些村民的臉上也全都露出驚恐的神情。
不過手上拎著金背大砍刀的男子卻不像旁人那麼膽怯,他看實在是控制不住胯下的那匹馬,乾脆從馬上下來,猙獰的一張大臉蛋子上露出一抹濃濃的殺意,抬起手中的刀,用刀尖指著白虎喝道:“呔,你那畜生,再瞎叫喚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他話音剛落,就見眼前白影一閃,沈洛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眼前,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嚇得“啊”的一聲大叫,向後跳去,就在他起跳的一瞬間,沈洛伸出腳去勾住他的一隻腳脖子,他毫無懸念地向後摔倒,龐大的身軀猶如一座小山倒地,激起一地的煙塵。
被他寶貝似的拎在手上的金背大砍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沈洛的手中,沈洛站在他身邊,動作十分鬆散地用右腳踩著他的胸脯,金背大砍刀的刀尖指著他的哽嗓咽喉,笑得十分邪惡,眼神中卻冰冷而毫無溫度,“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那漢子心中有些怯了,但是口中卻不肯認輸,硬著頭皮道:“老子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便你!”
“這樣就認輸了,真沒意思。”沈洛口中嘲諷著,腳底下加重,那男子就覺得自己的胸口上彷彿被放了一塊巨石一般,連氣都喘不上來了,頓時就收了聲。
而李家園那些村民看見最德高望重的族長居然讓人家當成垃圾一樣踩在腳底下,不禁全都生出憤怒的情緒,有人咆哮著吼道:“欺人太甚,兄弟們,抄傢伙啊!”
在他的帶動下,李家園的村民們全都從馬上跳了下來,然後抄著傢伙撲了過來,當先一個拿著馬刀,衝過來以後,揮舞著手中的馬刀就往沈洛的腦袋上砍。
沈洛一矮身,把那漢子給拎了起來,動作快如閃電一般,壓根就沒人能看得清楚他的動作,只聽“噗”的一聲悶響,這把馬刀便砍到了村長的腦袋上。
沈洛一鬆手,把腦袋被砍得跟血葫蘆似的的大光頭丟到地上,衝那被嚇傻了的村民笑笑,“這可是你砍的!”
“族長……”一馬刀砍到族長腦袋上的村民嚇的隨手把就手中的馬刀給丟到了地上,隨後跪到大光頭身邊,抓著大光頭的肩膀拼命地喊道。“族長,你沒事吧?族長,我不是故意的……”
就見那大光頭眼神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血淋淋的腦袋一歪,就斷了氣。
沈洛好像手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似的,拍了拍手,隨後運足真氣,朗聲道:“‘李家園,太平村,雁過拔毛,男人不在家,女人也不饒’,這麼有名的句子,也不知道是哪位大才子做的,真是形象貼切,將一群強盜、土匪的嘴臉形容的分毫不差。百里將軍,你怎麼看?”
百里瀟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紫黑的臉膛上掛著略帶興奮的笑容,倒揹著手朗聲道:“李家園,太平村,可是本地的兩顆大毒瘤,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太平村已經被剿平了,現在也該輪到李家園了。小子們,你們還看什麼?朝廷養著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