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啊,當皇子妃還真不容易啊,只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還爭著搶著要做,看著就累。”若昔邊幫李嵐卿按摩著,邊說道。
“那是因為當皇子妃有權啊,所以才有人追著搶著想做皇子妃啊,就算碰過頭破血流依然還不放棄。”幻依努了努嘴若有所指的說道。
“是哦,哈哈——。”大家都聽出了幻依所說的人,都樂呵的笑了起來。
“皇子妃,有您的信。”月菊的聲音從丫鬟們的後面傳了過來,跟著月菊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李嵐卿疑惑的看著月菊問道:“我的信?誰寫給我信?”
“奴婢不知道,送信的人也沒有說。”月菊把手中的信遞給了李嵐卿說道。
“不認識的人?”李嵐卿邊說邊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封。
“對了,送信的人指定說是要皇子妃您親自拆開啊。”月菊想起了送信人奇怪的話,連忙告訴給李嵐卿聽。
“是嗎?”李嵐卿邊聽邊開啟了信封,把信從裡面抽了出來,開啟看了起來。
李嵐卿看著完了以後,抬頭看著月菊問道:“送信的人還在嗎?”
“皇子妃,那個人把信交給了奴婢以後就走了。”月菊連忙回答著李嵐卿。
“嗯,我知道了,你們也去做你們的事吧。”李嵐卿把手中的信摺疊好了放進了信封裡,收進了衣袖裡,然後抬頭吩咐著旁邊圍著她的丫鬟們。
等丫鬟們離開了以後,李嵐卿才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梧桐樹,眼裡射出銳利的光芒來,那是她下了一個重要決定的徵兆。
這一天陽光明媚,天氣明朗,是這段時間最好的一天。
李嵐卿一大早就起來了,一連貫有規矩的梳妝打扮把李嵐卿僅有的耐性也給磨滅了。
“以後我在也不辦什麼壽誕了,太累了,這哪是人過什麼壽誕啊,兼職是折磨。”李嵐卿站著屋子當中,任由著身邊的若昔幫她穿戴打扮,她都站在這裡幾乎有一個時辰了,腳也站酸了,手臂也伸酸了。
“好了,好了,皇子妃,馬上就好了,您還稍等一會。”若昔手腳利落的弄了幾乎一個時辰,已經是第一百次聽見皇子的抱怨了。
“你半個時辰前就說馬上就好了,可是半個時辰過了,依然還是這句話。”李嵐卿忍不住埋怨著若昔。
“皇子妃,這次肯定馬上好了,努,可以了皇子妃。”若昔做完了最後一道工序,終於站直了身子,幫李嵐卿整理著衣角。
“真的好了嗎?”李嵐卿看見終於可以動了,她高興低頭打量著身上,回頭看著若昔問道。
若昔定定的看著正在面前的李嵐卿說道:“皇子妃,這是你嗎?太美了,相信三皇子看見您都要被您的美給迷住。”
只見李嵐卿身著端莊的皇子妃官服,雖然款式古老而陳舊,但是繡工卻是精緻而細膩的,針腳縝密,繡線紮實,但是依然遮蓋不住李嵐卿你天生麗質,絕世的風采。
李嵐卿聽了若昔的話,嬌嗔的看了若昔一眼,然後說道:“就你的嘴最甜,每次說話都讓讓人聽著舒服。”
“皇子妃,奴婢這也說的是事實啊。”若昔每次在打扮完皇子妃以後,多要被皇子妃的美麗容貌震懾住半天,今天也不例外。
她們正說著期間,幻依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李嵐卿福了福說道:“皇子妃,您梳洗好了嗎?三皇子讓人來請您出去招待客人了,說是太子爺他們估計要到了,您是主角,可不能遲到。”
“我都準備好,馬上就可以出去了。”李嵐卿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對幻依說道。
前廳裡。
沐焰玉謹正等得不耐煩了,他雖然表面依然是悠閒的喝著茶水,可是眼底已經明顯有了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