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半,她就明白了李嵐卿的話意了,她本來擔心的臉頰露出了一抹明白的笑容來:“哦,我知道了,以二小姐的為人,她會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昔思她們,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她們的,所以,她的作為只會讓昔思她們對她死心,皇子妃你說是不是。”
李嵐卿看著月菊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月菊,你倒是很聰明嘛,我隨便一提,你就明白了箇中的道理,看來你是愚子可教。”
聽見皇子妃讚揚自己,月菊羞紅著臉頰回答著李嵐卿:“讓皇子妃見笑了,月菊也是瞎蒙的。”
“好了,月菊你也別謙虛了,你的能力本皇子妃是知道的,昔思她們的事,你就負責跟進了。”李嵐卿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吩咐著面前站著的月菊。
月菊連忙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回答著李嵐卿:“皇子妃,你就放心吧,奴婢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好的。”
“你辦事我放心,你繼續去注意那邊的情況,隨時來跟我彙報。”李嵐卿看著月菊點了點頭,然後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休息著。
看著皇子妃疲憊的模樣,月菊連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月菊退出了屋子以後,李嵐卿才伸出手從頸項裡掏出了殘月出來,她看著手中的殘月皺著眉頭低頭思考著:都說著殘月是解毒聖品,可是它好像解不了我身上的毒似的,這幾天身上的疼痛絲毫未減,看來天要亡我了。
李嵐卿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不得不考慮自己的身後事了,首先她必須得把兩個孩子安置好,前世是事發突然,她根本就沒有為兩個孩子安排將來的時間,如今老天至少還給了她幾十天的時間,她一定要趁著這最後的幾十天,把兩個孩子的將來安排好才是。
正當李嵐卿想著自己的兩個孩子的時候,忽然腦海裡閃出了一個人,李嵐卿連忙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他才不會呢,我死了,正好合了他的意,對了,他不是一直都愛著前世的我嗎?孩子在他這裡我死也瞑目了。”想到孩子跟著沐焰玉謹會安全一點,李嵐卿才算是放下了心來。
“趁著我還有一些時間,我把我份下的那筆財產落到我孩子的名下才行。”想到這裡,李嵐卿連忙站了起來,往旁邊的書桌走去,她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毛筆,揮手就寫了起來,沒有多久,一封信就寫完了。
李嵐卿小心翼翼的摺疊好了信,把信裝進了信封裡,然後才忽然抬頭看著外面輕呼了起來:“來人。”
幻依從門口走了進來,她恭敬的對著李嵐卿府了府說道:“皇子妃,您有什麼吩咐?”
李嵐卿把手裡的信封遞給了幻依,然後說道:“你把這封信交給富喜酒樓的老闆。”
“是,皇子妃。”幻依恭敬的接下了李嵐卿遞過來的信,然後轉身就往大門口走去。
李嵐卿傷感的看著幻依的背影,呢喃的低語著:“我還能看見你們多久啊,不行,我得趁我有生之日,好好的安置好你們才行。”說完,李嵐卿又往書桌的方向走去,她想趁著自己還能動的情況下,好好的安置這些從小都服侍著她的丫鬟們。
一大早,裕震王爺樂呵呵的從外面走進了府邸裡,身後如圖往常一樣跟著幾個侍衛以及兩個丫鬟,這兩天,他的笑容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停歇過,一路之上,他可是哼著小曲,往後院走去,就是走路也不要那些丫鬟攙扶了,反而是輕鬆雀躍的行走著。
迎面走來了昔思,昔思看見了裕震王爺,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