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那才是正在的折磨。”沐焰玉殣臉頰上自然的露出了一抹心疼至極。
拾月從小與沐焰玉殣一起長大,對沐焰玉殣可以說是最瞭解的,當他看清楚了沐焰玉殣那抹心疼的表情,瞭然的看著沐焰玉殣說道:“你愛上了皇子妃了?”
沐焰玉殣聽了拾月問的話,轉頭看向拾月,臉上的表情急速的變換著,最後他才認真的看著拾月說道:“是的,我也是昨天晚上看見卿兒面臨危險的時候才猛然發現的,經過我一天的思考,我才明白我在跟卿兒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漸漸的愛上了她,只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想著那段時間我討厭那隻跟她拜堂的公雞,討厭皚兒能夠得到卿兒的關心,原來,那些都是我在嫉妒。”沐焰玉殣苦笑了一聲,為自己明白得太晚了難過。
“什麼?你竟然會跟皇子妃拜堂的公雞吃醋,我沒有聽錯吧,而且皚兒少爺也只不過是一個孩子,您怎麼也會跟他吃醋啊,哈哈,主子,我看你是陷得太深了吧。”拾月聽了沐焰玉殣說的話,忍不住摟著肚子笑開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見主子如此的糗事呢。
沐焰玉殣看見拾月竟然摟著肚子嘲笑他,情急之下拾月一下說道:“你別笑我,萬一若昔有個什麼的時候,你也會跟我一樣,患得患失的。”
沐焰玉殣的話才落音,拾月就收斂了剛才得意的笑容,臉頰上出現了落寞的表情來。
沐焰玉殣看著拾月那落寞的表情,疑惑的說道:“怎麼?你跟若昔那丫頭怎麼呢?”
拾月抬頭看了沐焰玉殣一眼,若有所悟的說道:“剛才若昔在門口碰見了我,竟然讓我另外找個喜歡的女子成親,說什麼我們在一起不合適,現在我才明白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原來她是想拋下我,跟著皇子妃的腳步而去啊。”
“若昔真是一個義僕啊。”沐焰玉殣聽了拾月的話,不得不佩服的嘆息了的說道。
“我不會讓她就這樣離開我的,她去哪裡我也去哪裡,她別想拋開我。”拾月臉色一沉,嚴肅的說道。
“好,不愧為我手下的將軍,不會輕易的拋下自己所愛的女人,好,為了我們所愛的女人,我們一起想辦法去。”沐焰玉殣一把拉起了拾月走進了後院,往自己的臨時書房走去。
一踏進書房,沐焰玉殣就放下了拉著拾月的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拾月自己坐下,然後自己走到了桌子旁邊,倒了兩杯水走回了拾月的身邊,把一直杯子遞給了拾月,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拾月接過了沐焰玉殣遞過來的杯子,緩緩的喝了一口水,然後看著沐焰玉殣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就有辦法了啊?”沐焰玉殣無奈的看了看拾月,感覺自己在拾月的面前還真的無所遁形,怎麼每次都可以給他看穿啊。
“當然啊,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心裡想些什麼有些什麼動作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好了,你快說吧,我馬上去辦。”拾月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焦急的說道。
“看把你急得,我看真的關係到你的女人,你才積極。”沐焰玉殣毫不留情的說著拾月。
“嘿嘿。”拾月憨厚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傻笑起來說道:“你還不是因為你的女人,我們半斤對八兩,誰也不要說誰。”
“好了,不說笑了。”沐焰玉殣嚴肅了起來,他看著拾月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們必須要先查到維珍的下落,那天聽維珍說的一些話,估計她跟老二那邊比較熟悉,你要多派人守著老二的黨羽,一定要查到維珍,我必須要得到解藥,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我只有守株待兔這唯一的辦法了,不過,為了多一條路,你還要讓我們的人繼續追查維珍的下落,大海撈針也沒有辦法。”
“是,我馬上就去辦。”拾月連忙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