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駐顏秘術,可保你容顏不老,青net常在,想學嗎?”
擦,這明顯是拿我開唰,我一個男人要駐顏幹嘛,但當著顧曉萱的面我又不好把這話說出口。顧曉萱倒是眼睛頓時亮了,像個小麻雀一樣圍著韓縱仙討要這秘術,韓縱仙則聲稱此法乃祖上秘傳,不可輕易示人,她想學就得幫他幾個忙。顧曉萱自然開心的答應了,完全不知道韓縱仙此人jīng明無比,不把她價值榨乾絕不會鬆口的。
研究所裡有好多個樓,我們也不知道這王教授在哪。不過在我詢問了一個路過的年輕研究員後,後者極為熱心的直接領路帶我們到了這王教授的辦公室門外,在得知我是王教授女兒後更是雙目放光,不知在盤算什麼。
我先是客氣的請走了這位熱心的路人,然後正準備敲門,門內卻傳來了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既是貴客不遠千里而來,但進無妨。”
我進了房內,裡面正坐著一個留著平頭襯衫領帶身材高矍的中年男子,此刻饒有興趣的打量這我們一行3人。我看清他的相貌,一下子想起了他的身份,連忙作揖施禮:“見過王前輩。”此人正是我在武當山見過的明朝元嬰期大修士王錫闡,我怎麼想不到他居然會在這裡成了個科學家,我印象裡這些元嬰老怪應該都躲在某深山老林中的一處禁制重重的洞府裡的。
顧曉萱和韓縱仙則是一臉的茫然,因為此時王錫闡完全的收斂了氣息,乍一看和普通凡人沒什麼兩樣。王錫闡倒也不客氣,微微的釋放出一絲元嬰期的威壓,兩人頓時神sè大變,立刻執晚輩禮。
施禮過後,王錫闡看向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王某人何時多了你這麼個女兒?怎麼我自己都沒有印象。”
好傢伙,元嬰期的神識就是敏銳,偌大研究所裡的任何一絲動靜都逃不過他的感知。韓縱仙倒是替我解圍了:“是晚輩想拜訪前輩,故讓我這朋友略施小計幫忙一二,得罪之處還請前輩海涵。晚輩此來本只遇詢問一些量子空間的學問,卻不知前輩真身,唐突之處,請莫見怪。”
一聽這話,王錫闡來了興致:“你個小修士也對我的研究感興趣?修士不是都追求得道成仙、視這些為旁門左道嗎?”
“萬千大道,殊途同歸。晚輩雖見識淺薄,但自忖如今天地大變不適合修行,那何不借這科學之道尋求出路?”韓縱仙神sè不變的答道。
王錫闡似乎對這番回答很是滿意,點點頭道:“不錯!你是這2o年來唯一拜訪我探求此間學問的修士。你且管問,我必知無不言。”
於是,這兩個人就像老師和學生一般開始討論起來,我和顧曉萱則有點緊張的束手恭立著。我是回想起了當初在峨眉山上借用他名號的事情,他要是聽說了這事會不會追究我?顧曉萱雖說一向xìng格大條,但也絕不敢在元嬰期修士面前造次。只見韓縱仙和王錫闡居然越談越投機,還在紙上各種比劃,說的竟是些我聽不懂的術語,什麼經典真空啊、量子sè動真空、希格斯場、zì ;you空間、對稱xìng破缺、虛粒子、強相互作用、電磁場最低能級之類的,我是一個詞都不明白,但又不敢表示出任何不耐煩的樣子,感覺時間真是難熬。
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這兩個人才交談完,臉上都是一副滿意的表情。王錫闡讚許的拍了拍韓縱仙的肩膀,道:“畢業後有沒有興趣來我們研究所工作?你的聰明才智在修士中也算是罕見了。”
“茲事體大,容晚輩回去三思。”韓縱仙不動生sè的恭敬回答道。
王錫闡隨意的點點頭,然後把目光移向我,道:“說來我與小友倒甚是有緣。試問小友到底是老夫的徒弟呢還是女兒呢?”
擦,他果然知道了峨眉山的事。我臉sè尷尬的答道:“晚輩恣意妄為,糟蹋前輩名號,心裡早有悔意,望前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