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也沒什麼反應,現在卻不同了。”
“你想想方才我和姐姐走近兩步而已,她驚弓之鳥一樣,嚇的躲到你身後去了。”
“我瞧她這病情還得持續一陣子,我暫時也想不到好辦法解決。”
謝長淵黑臉,“那我就一直這樣?我都好久沒出門了!”
謝昭昭想了想,認真建議:“你可以和她一起出去,多帶點人就是。”
“拉倒吧。”
謝長淵無力地揉額角,“我去的地方能帶她?別扯了。”
“那就不要去。”謝昭昭說道:“正好清心寡慾安分守己一段時間,沒準兒等陳姑娘病情好一些之後,五哥就徹底如娘所願,掰回正道了呢。”
“……”
謝長淵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呆呆地看了石亭一陣兒後,謝長淵忍無可忍地說道:“蒼天啊,大地啊,如果我以前造了什麼孽,請讓我斷胳膊斷腿懲罰我吧。”
“為什麼非要讓我掛在這個傻子身邊不得自由啊。”
“五哥——”謝昭昭察覺不遠處有腳步聲,擰眉就要提醒他。
只是謝長淵的話太快,已然是說完了。
隨著一道女音低喊了一聲“小姐”,謝長淵和謝昭昭回過頭去,就見陳書蘭呆呆地站在一簇花樹旁邊。
她的頭髮上還帶著草屑和花瓣,臉頰也有些許髒汙,微微合住的雙手因為聽到謝長淵的話,驚愕地忘了繼續合下去。
白色蝴蝶從她指縫之間飛出的一瞬,眼淚也如同斷線珠子一樣滴滴噠噠落下去。
謝長淵僵住了。
他緊緊地捏著手中的摺扇,暗暗告誡自己這一次不要那麼容易就心軟。
他就是一次次心軟手賤所以搞得現在毫無自由。
他不是大夫,還是個男人。
給陳書蘭做掛件本來就不成體統。
索性她現在能聽懂旁人說什麼了,聽到便聽到,這就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他一點兒也不願意給她做掛件。
一點都不!
氣氛焦灼,沉默在所有人之間蔓延。
謝昭昭輕嘆了口氣,暗忖怎麼又陷入這種場面。
她知道謝長淵惱火和牴觸的點。
身為謝長淵的妹妹,其實也一直覺得謝長淵和陳書蘭這樣不合適,只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如今倒不知怎麼開口去勸說謝長淵了。
哪知就在這時,待立在花樹旁邊的陳書蘭竟然轉過身走了。
她走的深一腳淺一腳,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傷,背影十分孤單落寞。
婢女青苔飛快地給謝長淵和謝昭昭行了禮,趕緊追上了陳書蘭。
謝昭昭沉吟片刻,說:“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