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頭腦。
謝長羽問起秋明傑練習騎射的成果。
秋明傑面有愧色:“小丁將軍教的認真,奈何我這身子骨有些跟不上。”
丁儉說道:“還是有進步的,只是慢,需要多一點的時間練習。”
謝長羽點點頭:“那就好。”
……
男人們那裡相談甚歡。
秋慧嫻和嬸孃與妹妹這裡,也算得上和諧。
除了秋三夫人還一直在打聽試探送人的事情:“阿嫻啊,你說你都成婚這麼久了,怎麼這肚子一點訊息都沒有?”
“你的年紀……不是三嬸說,是真的不小了,你——”
“三嬸。”
秋慧嫻臉色淡漠,“你是在說世子的身體有問題?”
秋三夫人驚的瞪大眼睛:“我沒說!世子生育了一兒一女怎麼可能有問題?”
“那你就是說我身體有問題了。”
秋慧嫻冷冷說道:“上次就提醒過三嬸,莫要管別人房中事,三嬸是一點沒記住,你是不是覺得,我先前說休你回家是玩笑話,不會真的那麼做?”
秋三夫人臉色發白:“你、你都嫁了人了!”
“是啊,我嫁人了,嫁的還是讓三嬸削尖了腦袋都要送人去巴結,想給自己謀好處,有權有勢的謝家世子。”
“三嬸你這麼上趕著讓我不高興,就不怕我告訴世子,發話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嬸嬸這般熱心,以後叫三房妹妹都尋不到好婚事嗎?”
秋二夫人也冷冷說道:“你收斂一點吧,管好自己院子裡的人就是了。”
“再這樣手伸的長,那咱們就徹底分家,你帶著那幾個姨娘分出去過,你愛怎麼跳鬧都隨便你。”
秋三夫人咬牙切齒,卻是再不敢說話了。
分出去,她們一群女人就是坐吃山空,以後女兒肯定也嫁不到什麼好人家。
而且那兩個姨娘……原都是來分過她丈夫的。
那些年讓她吃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眼淚!
現在還要出去一起過?
待在秋家好歹她們各自在各自的屋子,開支也是公賬上出的。
秋慧嫻正色說道:“我與世子的事情,還希望三嬸不要再過問插手了,這是提醒也是警告。”
“這些年三嬸總是管東管西,這樣那樣,我與二嬸都是嘴上厲害,實際並未對三嬸做過任何嚴苛之事。”
“那是我與二嬸記得當初共患難的幾分情意。”
“可那情意保不得一輩子,總有被消耗乾淨,半分不剩的時候。”
“到時候撕破臉皮,三嬸又能有多少依仗?”
秋三夫人臉色慘白,想起那季家挾恩求報,最後鬧了個恩斷義絕的結果。
三夫人結結巴巴說:“我、我就是這麼個性子,我、我也沒有什麼惡毒心腸,我就是心裡不平靜,害怕啊……我沒有兒子,只有女兒。”
“我怕以後沒人幫襯,沒個著落,我——”
“那你就找人送到謝世子身邊去,以為你找的人就能給你幫襯,給你著落?”秋二夫人犀利道:“你的腦子呢?”
“那些女人得了謝世子垂青,難道不會去對付阿嫻,讓阿嫻在謝家難過,她們飛黃騰達不會提拔自己親近的人嗎?你到時候又算她們什麼?”
“人家憑什麼幫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