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你管這叫火氣大?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什麼人,竟敢對她出言調戲,看你們是不想要命了!”
那將領臉色微變,思忖謝昭昭身份不低,趕忙又說:“這……軍營裡大家免不得說些渾話,他一時走了嘴,還請、請姑娘大人大量。”
“好說!”
謝昭昭抬手示意紅袖把人鬆開。
紅袖很是不甘願,一腳把那將領踢的滾下臺階,面朝下撲在馬匹前面。
幾個士兵連忙上前把人扶起,卻發現那中年將領被點了穴動不得也無法說話。
後面態度較好的將領就賠笑著要和謝昭昭說什麼。
謝昭昭淡道:“我可以不追究,但不會給他解穴,你們就這麼帶他回去,告訴你們司馬大人,這怪物我們既然抓的到,那就守得住,不必他來幫忙了。”
將領只好應是,又問:“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我只是大理寺的一個小官而已,不值得各位過問,你們走吧。”
將領猶豫再三。
別看謝昭昭語氣算是客氣,但態度其實很強硬,一旦搶人這裡必定要動起手來,引起騷亂,傳出去的話,啟州兵馬隨意進城,這可是不小的罪過。
而且這女子看起來並不好惹。
將領覺得大理寺小小官員不會有如此氣度。
因而思量再三,他還是帶著人立即離開了。
這一行人走了之後,紅袖氣惱道:“什麼東西,竟敢對小姐說這種噁心的話!”
“好了。”
謝昭昭眉心蹙起,“快些進去吧。”
紅袖應下,隨著謝昭昭一起進去的路上,謝昭昭忍不住問道:“先前傳給殿下的信送出去多久了?”
“七天有了。”
當初離京前往啟州,就想到來了此處可能無人手可用,因而傳信給雲祁借調玄甲軍。
如今看這情況,啟州司馬也攪合在裡面。
啟州的司馬掌管大營五萬守備軍,如果他要動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今日能用朝廷律例嚇住他們,下一次未必。
七日,飛鴿傳書信怎麼也該收到了。
雲祁會讓玄明前來吧。
謝昭昭不由地想,還是手上有兵心裡踏實些。
這要是擱在前世,她不至於這般束手束腳。
壞就壞在今生一切都穩妥發展,她只是內宅女子,不是戰場將軍,除了自己的十八武婢再無可調兵力。
現在只能寄希望與雲祁身上了。
此時陸漢秋已經去劉洪生那裡借調啟州府的卷宗以及地質圖紙,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有所收穫吧。
謝昭昭進了驛館一路往前,剛到二門那裡,紅霞快步跑了出來:“小姐,那個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