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哥、老聖達費小徑,然後就是那片原野了,那片原野才是我熟悉的。在這地方……”他聳聳肩不置可否。
“我的天,我還以為……你是說,我們可能迷路?”
“不是迷路,不過路可能不太好走;而且,馬車不見得能越過山去。”
“那麼你是怎麼從懷俄明來到這裡的?你不是從那裡來的嗎?”
“我來的路線是根本不能走馬車的,後來,我是跟著比利的路走,那傢伙更是亂竄。”
“但是,你似乎不擔心。”她指出。
“總是有通路的,只怕得花些工夫我就是了。前方不遠就是阿帕契人住的村落了,到處都是老路線。”
“還有阿帕契人出沒,對不對?”
“你在墨西哥更有可能撞見他們。現在,他們大都在保留區內落腳,就像這地方其它的部落一樣。你該擔心的印第安人,夫人閣下,是你剛遇見我的那一天,不是現在。”
她又聽出他話中的苦澀了。“別這麼說。”她轉過身不看他。“我不會相倍你是個未開化的野蠻人,你別費心了,我不信!”
她不該挑釁的,然而,遇到這樣的男人,她也毫無經驗,更不知該如何對他。忽然,他推開了兩匹馬,兩手拉著她的裙襬就要掀開她的裙子了。
“不信?公爵夫人,”他冷冷的說。“等我做了你,你再說信不信好了。”
她還莫名其妙,就被他撕開裙扣,一手硬往裙內伸。
“考特,不,我不許你——”
“女人,你無法阻止我。你沒搞懂嗎?當我們兩個人獨處時,你唯一的護花使者就是我。所以,沒有人能阻擋我,明白了沒?”
她推著他,不過,他說對了,她無法阻止他。
“你只是想嚇唬我!”而他成功了。
“你以為我忘了那種要什麼拿什麼,想殺人就殺人的生活了嗎?你知道,要是我在那個年代遇到你,我會怎麼做嗎?我們不只強暴白女人,我們還要她當奴隸。”
她擔心,他真的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滾滾黃沙之上佔有她。不!她要的不是這樣子的,她惶恐的淚水哀求著他,只可惜他沒看到。
因此,她直覺的抱住他的脖子要求道,“請不要傷害我,考特。”
他立刻翻了個滾,放了她。
她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原來,他“真的”只是要嚇唬她而已!
“我應該賞你幾個馬鞭!”她站起來拍拍裙子。“你不能一直這麼無禮,考特·桑德!我不允許你這麼做!”
他回頭瞪了她一眼,心中的熱度沒有減低,自我控制仍是十分的脆弱。
“你敢再撒野,我就再教你躺下!”他喝道。
她太憤怒了,竟不知該害怕。“是嗎?你這個沒人教養的……的……的印第安人!”
他看著她往他的馬走去,她撩起長裙迅速的騎上馬,他也看到她拿起他放在鞍袋上的槍。然而,他還是沒有站起來,只要她沒把槍瞄準著他……
“我不想讓你成為山貓的晚餐,不過,我希望你回到我們那裡的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
接著,她連發兩顆子彈,兩彈皆在山貓腳旁,嚇得它拔腿就逃,連附近的蛇、老鼠都逃逸無蹤。緊接著,又是三顆子彈,射中了兩隻兔子、一隻火雞。
考特驚訝的看著那三隻不幸的小動物。
“桑德先生,當危險之物被環境隱藏之時,那才是真正的危險。等你起來之後,麻煩你把那些東西拿回去。我們的廚子,菲力浦將會十分感激的。”
然後,她就騎著他的馬揚長而去,同時,她一聲哨音也把她的馬帶走了。留下考特一人坐在原地發楞,他發楞是因為他不曉得她的槍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