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谷聿近嘴角微微一扯,看來這裡不止住她一人。
“小姐,也許是其它人叫的,忘了告訴你,你問一下好嗎。我確定住址沒錯。”谷聿近想看看能套出多少人與她同住,而且是什麼關係。
“等一下。”冬愫凝只好轉頭大聲地問:“秋愔悔、夏恬悁、春思忞,你們誰有叫披薩?”
“沒有。”三人齊聲喊。
“喂?你真的送錯了,我們沒有叫。”冬愫凝對著對講機說。
“喔!知道了,也許是有人惡作劇。對不起,打擾了。”谷聿近離開。
有四個人,而且都是女人,更有意思的是她們的名字剛好和四季有關,春、夏、秋、冬。
她們雖以姐妹相稱,但真正的關係是什麼?
“四季”?!
谷聿近的腳步略微停頓,緩緩的轉過身回望十二樓,看來他已經找到那隻代他罪的羔羊了,而且還不只一隻,有四隻呢!
上完最後一堂課,冬愫凝收拾好辦公桌,便如同以往一樣,到大樓後面停放腳踏車的地方,牽著自己的腳踏車準備回去。
不料今天出了意外!
站在腳踏車旁,冬愫凝望著兩個輪胎興嘆。
是哪個惡作劇的小鬼,竟然敢將她的輪胎給刺破了!這下可好,她該怎麼回家?難道要牽著腳踏車走上五公里路?
看來也只有這樣子了,腳踏車總是要修,它可是她上下課的交通工具啊!
才剛出了校門,不遠處剛好駛來一輛小貨車,看到她立刻停了下來。
“咦,你不是冬老師嗎?腳踏車怎麼了?輪胎破了?”小貨車的窗戶探出一個男人的頭,親切地問著。
冬愫凝疑惑的看著這名小貨車司機,他是誰?看樣子他認識她,可是她認識他嗎?
“請問你是?”她客氣地問。
“冬老師忘記啦?我是你學生的舅舅嘛!上次你來做家庭訪問,我們見過面的。”男人開朗地說。
“喔!”冬愫凝還是想不起來,不過她前一陣子的確有做過家庭訪問。看人家這麼親切,她也不好意思說不認得,只好微笑的喔了一聲。
“冬老師,我看我送你好了啦!牽著車子不方便,剛好,你可以把腳踏車放後面,我送你去修理店啦!”
“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她客氣地問。
“不會不會。我知道有一家修理腳踏車的店,很順路。”男人下了車,幫她把腳踏車抬上貨車後面。
冬愫凝見狀也不好再拒絕,道了聲謝謝之後,就坐上車子,男人便開著車子離去了。
他們都沒有發覺,他們的車後,有一輛車子緩緩的跟在他們的後面。
當冬愫凝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小貨車開上了一條偏僻的道路,親切的男人露出猙獰的面目。
“你到底是誰?”她繃著臉問,不免責怪自己的大意輕忽。
車子停了下來,男人拿槍押著她下車。
“我是誰不重要,只不過是受人之託,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只要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男人奸佞的笑著,一看就知道腦子裡正在打歪腦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冬愫凝甩頭不理會他。
“裝蒜?好,我就明說了。只要你把那天在羅委員家拿走的東西交出來。羅委員就既往不咎,否則有你苦頭吃了!”
羅勝利?!冬愫凝的心一跳,原來是為了那件事?
可是……羅祖聖因為被愔悔催眠過,已經不能人道,且痛改前非到警局自首,而底片的事,羅勝利應該不知道才對,怎麼可能還要要回底片呢?
“看來你已經想到是什麼東西了。”
“我還是一句